严怀音夜里一个梦接一个梦,早早的就被严母叫起来,不由打了好几个呵欠。
两人刚坐上家门口的小轿车,后面便停下一辆黄包车,司机正发动,随意的看了一眼后视镜,顿时惊喜道:“太太,小姐,是大少爷回来了!”
车里的严家母女不约而同的扭头一瞧,脸上都是又惊又喜。
司机熄了火,两人下了车。
严家大少爷严思礼下车付了钱,转头看见母亲和妹妹,顿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提着行李箱走上去。
严家主要是做绸缎生意的,基本上全国的省市都有分号,近些年因为洋布的冲击,国货销量锐减很多,很多地方的分号也经营不下去了,大少爷这次出去外面几个月,就是各处考察,想从国外进口先进的机器,决心又做一次大变革,否则严家就只能像晋商那样衰落下去。
严父不善经营,如若绸缎庄从刚受到冲击时就开始改革,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这还是严思礼继承了祖父的商业头脑,接手生意后力挽狂澜,否则严家绸缎庄早就消失在商业圈。
严思礼在书房里跟严父一一汇报,严父没有生意头脑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听完后开口道:“思礼,为父只要求最后能保住严家一点基业。”
严思礼暗叹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又笑道:“我明白了,父亲放心。”父亲只愿做守城之君,外面已经四面楚歌,他若不破城一搏,只怕无城可守。
严大嫂知道丈夫回来,也从娘家赶回来。
午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围坐在圆桌旁热热闹闹的吃了饭。
饭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聊天,严思礼听到五妹离婚的前因后果后,想得深远,你家势微人家自然敢随意拿捏你,若严家势高于庄家,庄家即便要离也不是那样的做法。
他抱着儿子,眸光幽深,看向严怀音开口道:“五妹,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想不想上大学?”
严母担心道:“她都二十一岁了,早日找到好人家嫁人才是正经,又去读什么书。”
严怀音穿越前刚大学毕业没几年,她也不想再读书了,摇摇头道:“我只想把我的字练好。”她穿越前师从爷爷学习书法,爷爷的书法在当地很有名气,穿来这里后,又有幸拜了书坛大师沈默为师,爷爷和师父都说她于此道有天赋,她想潜心钻研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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