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狰玉狡辩道:“为何不是你欺负我,我还什么都没做, 就被你叫停了,如今不上不下难受的人是我, 你想撩了火就抛开,不管了?没门。”
他还说:“王玄济说了,你胎象已经稳了,这月份足以适应房事, 偶尔行一行房事,还能令你生产顺利一些。钟胭,我可是在帮你,等我走了,你找我做着档子事还寻不到我!”
胭雪一脸被他气到的恼怒和茫然,“走?你走去哪儿?”
谢狰玉却不和她扯这事了,虽然急切,动作却不失小心温柔的触碰她,撩开她耳边的发,落了个吻在脸颊,平常高不可攀的俊脸意外的显露出几分柔情来。
“叫我看看你,我肯定小心些,不伤着你跟孩子。”
胭雪一时被他眼中的柔情所迷惑,挡住腰带的手没注意,就叫谢狰玉偷着给解开了,快速的抽出来丢到榻外去了。
胭雪身上在烧,皮肤都变得粉粉的一片,他们许久未曾亲近,现在坦诚相见到觉得十分不好意思,胭雪想拉被子遮挡一下,被谢狰玉阻止了。
他摸到胭雪鼓起来的肚子,语气尤为认真的说:“你我的孩子就在这里头。”
胭雪看他对自己的肚子爱不释手,甚是觉得不可思议,女子有孕身形好看不到哪去,腰身也不如以前苗条,但谢狰玉好似并不在意。
甚至她都要以为,谢狰玉脱她衣服并不是想和她做那些亲密的事,实际上只是想看看她的孕肚而已。
然而在她这么想的时候,谢狰玉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他在这方面说到做到,在这种事上十分照顾胭雪,甚至不用她来费力气,只等她舒畅了才轮到他自个儿,临到中途,还同胭雪说:“你这肚子,得快些进门,再大些喜服都难遮住。”
胭雪心思全在谢狰玉折磨人的手段上,说不上话来。
谢狰玉看她被弄的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的迷离样子,虽然忍耐的满头是汗,水珠滚进黑亮的眼睛里,让他不适的眯起,嘴角却掩不住的上扬。
事后他抱着胭雪躺在他身上,二人汗淋淋的,谢狰玉扯过锦被盖住彼此,床笫间只闻到双方粗沉的呼吸声,谢狰玉看着累的满脸绯红,闭着眼歇息的胭雪,也不管她想不想听,固执的要和她说说小话。
谢狰玉:“父亲那日和我说,以后要把爵位留给我们的孩子。”
胭雪眼皮动了动,实在没忍住睁开道:“孩子还没生下来,也不知是男儿还是女儿,要是女儿端王爷怕不是要怪我没给他生个孙儿出来。这福分太大,我和孩子都消受不起。”
谢狰玉知道她记着他父亲针对过她的事,也没有替谢世涥开口说什么好话,“女儿又如何,也不是不能受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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