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贵想说什么,但苏夏似乎没什么耐心听他说话。
她冷笑,“你们似乎一直都没搞明白一件事,我苏夏从来不欠你们什么。”
“简单跟你算笔账,你们养了我二十一年,所有开销算多一点加起来不到五十万。”
“那你知道我在盛耀的那些年,你们从我身上拿走了多少吗?就你老婆那一个包,都值七八十万呢,我这还没算你拿我的钱给你的小情人买车买房。”
“苏贵,我不欠你们的。别给我摆出这幅姿态,好像全都是我做错了一样。我现在只是把你从我家吸到的每一口血全都让你吐出来。”
该说的也都说了,苏夏往后一退,笑容不达眼底道:“祝你跟你老婆往后生活愉快。”
说完转身就要回苏自强身边。
身后,苏贵忽然像只疯狗一样乱吠,“苏夏你不能这么对我,如果不是我收养你,你以为你能活到这么大吗?你这个疯女人,你——唔唔——”
苏夏收回自己的手,对小王无辜摊手,“我发誓,我就是见他这么吵,会影响到大家工作,帮他闭个嘴而已。”
本来要捂嘴苏贵的小王,看了眼苏贵脱臼的下巴,又看了眼苏夏帮苏贵“合”下巴的手:“……”
就怎么说呢,苏夏这种人才还是适合干他们这一行,犯人保管被制得服服帖帖的。
怕苏贵再生什么事,小王及时将苏贵带走,为了防止苏贵跟他老婆王枝花打起来,小王将两人关在了不同的审讯室。
所有的罪证都已经明确,任凭苏贵跟王枝花再怎么抵抗,他们的结局也不可能再被改变。
余生,王枝花不会再有跟富家太太们喝下午茶炫耀她新到手的限量名牌包的机会,苏贵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砸了不少钱养在外面的几个小情人。
他们只能每天早起跑操,严格按照劳改所的每一条规章制度度过下半辈子了。
或许他们会后悔自己的贪心,后悔这些年没有好好对苏夏,但这些醒悟在苏夏这里早已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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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盛泽从外地结束拍摄回来。
到家后,盛泽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按照平时他家那只笨狗的习惯,只要听到门响,就一定会屁颠颠的跑上来迎接。
今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疑惑的边换鞋边叫狗蛋,无狗应答。
盛泽:?
客厅里找了一圈,狗蛋不在,一楼的卫生间跟游戏厅也没有。
就在这时,他听到地下放映室有动静。
他家的密码除了小高跟吴哥,也就只是有一个人知道了。
想到是谁后,盛泽肉眼可见的欢快,他匆匆下楼,就看到放映室里一人一狗正睡得香。
他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想要抱起把狗子当枕头的苏夏,让她睡的更舒服一点。
结果他手才刚碰到苏夏,大金毛一爪子就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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