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电话?”叶一琛有些不敢相信贺长生忽然提出的要求,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他出差了,我们作为家人应该关心他一下。”贺长生的手指仿佛带了电流,在叶一琛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游走,激起他一片鸡皮疙瘩。
叶一琛微微发抖,因为穴内在轻微跳动的阴茎,而一时难以集中精神去思考贺长生的用意:“唔……坐不稳了……”
那方贺常笑凑过来扶住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手机,笑嘻嘻道:“那我现在打给爸爸啦!”
叶一琛听到电话打通的嘟声,才猛然回神:“等、等等——!”
他伸出手要去抢夺,手机却被贺常笑高高举起,一起身,又被贺长生掐着腰摁回去,相连的性器发出“啪”的一声,还恰好用力撞上骚点。叶一琛长长呻吟一声,险些泄了。
“啪嗒”一声,电话打通了。
叶一琛立马咬住嘴唇,憋住声音。
被按了免提的手机传出贺荣清晰的声音,还有些微嘈杂的环境声:“喂?常笑啊。”
“爸爸,怎么这么久才接呢?”贺常笑反应如常,就像往常单纯思念父亲打去电话撒娇一般。
叶一琛最紧张,连大气都不敢喘,仔细聆听着。
“爸爸在外面应付饭局呢。”贺荣说。
“哦……这样啊,爸爸什么时候到那边的?天气好吗?辛不辛苦?”贺常笑问了一连串问题。
在叶一琛继续聆听的时候,贺长生忽然不安分起来,双臂环着他的腰背,带动着他抬动腰肢,上下吞吃性器。
“唔!”叶一琛拧起眉头,每次被肏到骚点时就腰部发酸,冲击大脑神经的快感让他险些发出畅快的浪叫,但电话那方的贺荣让他不得不提心吊胆,仍然保持着一丝理智克制自己。
他低头去看半躺着的贺长生,用哀求的目光传达自己的意思。
贺长生的眉微微扬起,只是摇了摇头,依然默不作声地肏着他。
另一边的贺常笑也按着叶一琛,逼他以骑乘的姿势接受“酷刑”。
以免发出太大的声响,每次抬起又落下的动作都是缓慢又温吞的,叶一琛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狰狞阴茎的形状,是如何一次次深深地闯入顶到骚点,又是如何一次次地抽出刮弄着每一寸媚肉,简直就是一场变相的“凌迟”,让人无法痛快,只能被迫地接受每一分每一秒的感受。
仿佛快感都被延长了,却依然强烈,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了:“呃!哈啊……”
电话那头的贺荣在说什么没有人会认真去听:“……反正爸爸在这边一切都好,别担心。”
“哦哦。”贺常笑随口应和着。
“你在家里怎么样?有没有乖乖听话?别老是和小妈闹,他怀着孕可折腾不起。”贺荣问。
提到叶一琛,贺常笑就眯着眼望向已经被肏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叶一琛,笑着说:“知道了,不会‘折腾’他的……不信就让小妈和你说。”
当电话凑近,叶一琛还有些懵,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反应。
贺长生的动作停了停,让他缓一缓好和贺荣说话。
“你小妈也在吗?让他和我说说话。”贺荣说。
叶一琛张了张嘴唇,磕磕巴巴道:“贺、贺荣……”
“嗯,是我,在家还好吗?”
“挺好的……”叶一琛努力平息着自己不太正常的喘息,脑子里正疯狂寻找着方法想尽快结束电话,可穴内含着的肉棒一旦乱动,就把他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
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啊,又顶了——!
贺长生嘴角勾起不易看出的弧度,以慢到极致的速度一点点磨着穴里的软肉,就像是在给蜜果榨汁一般,用龟头抵着骚肉,压出蜜液。
“唔哼。”叶一琛及时捂住嘴,但他太贴近手机了,这细微的声音还是被贺荣听到了。
“怎么了?是不是磕碰到哪里了?”
叶一琛把嘴唇咬得发白,深呼吸几口气,才嗫嚅着说:“……嗯,踢到桌子了。”
听到他说受伤,贺荣开始担心起来,询问个不停。
叶一琛没有心思去听,身下吞吃阴茎时发出黏腻的水声明明十分小,可传到他耳里却比电话声还要响亮,让他紧张得心跳加速,小屄也不自知地收紧,用力咬着肉棒。
明明只是这点程度就有些自顾不暇了,贺常笑还要添一把柴火,空着的手去套弄玉茎,将叶一琛的欲火烧得更旺。
“琛琛?”贺荣得不到回应,唤了一声叶一琛。
叶一琛不得不再次开口:“我……嗯,没事。”
他的声音不太对劲,仿佛在压抑什么,贺荣听出来后以为他伤得很重,问:“伤得怎么样?赶快叫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吧。”
“一点小伤,我……我先去处理一下。”急忙忙说完,叶一琛推开面前贺常笑拿着手机的手,扭过头去喘息。
这实在是……
见他忍得这般痛苦,双生子两人却依然不肯放过他。一人套弄得更加快速,一人肏干得更加用力。
叶一琛的阴茎吐出不少液体,更泛滥的自然是花穴,流出的水把贺长生的阴茎打湿得好似覆上了一层薄膜,连带着贺长生的耻毛也湿漉漉的变成一缕缕,每次肏入深处、肉体相贴时,那耻毛就会戳刺着他敏感柔嫩的阴蒂,让阴蒂都充血肿大了。
在这般情况下,还含着贺常笑之前射出的精液的后穴还不知足地一张一合着,像是在寻找着硬物来填满。
叶一琛快要忍不住了,眨巴着一双泪眼,望着贺长生,无声地唤他名字:“长生……”
贺长生终于心软,微微起身,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堵住他喉咙,吞下他的呻吟。
“唔……哼……”叶一琛的手指抠入贺长生的肩膀,维持着大敞双腿的蹲坐方式,主动地一抬一落继续这一场刺激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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