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贺常笑目睹一切之后，就有点不对劲。
不再活蹦乱跳地撒欢了，不再叽叽喳喳地吵闹了，昨日也没拉着叶一琛玩游戏，然后晚上要缠着要吃奶了。
叶一琛也觉得尴尬，没主动去打扰贺常笑，一看贺长生一如既往地吃饭上班，就有些急，偷偷摸摸拉着他问：“常笑怎么办呀？”
“没事的。”贺长生勾了勾他耳边的碎发，低头在他脸颊上偷了个香，“他忍不了多久的。”
叶一琛：“？”
他没懂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贺长生也没有解释。
等到了晚上，叶一琛被贺常笑敲响了房间的门。
贺常笑勾着脑袋站在门口，也不看叶一琛，只看着地板。耳朵和脸都红红的，扭扭捏捏，像是只认错讨好的大狗。
纠结半天，却只硬着头皮说出一句：“我……我要吃奶。”
叶一琛比他还紧张，都要害羞死了，听到他的请求愣着没动。
贺常笑捏捏拳头，终于伸出手，推着叶一琛坐到床上，把他的衣服蹭上去：“小妈……”
他含住了叶一琛的乳尖，轻轻舔弄，吮吸着奶水，啧啧作响。
“嗯……”叶一琛心想贺常笑一直别扭下去也不是个事，有了这回要是能恢复如常的样子也好，所以半分挣扎也没，还上手自己托着奶子，好方便贺常笑吃。
贺常笑吃着一边，手还要捏着另一边。把另一边捏得奶流出来后，就转头去接。吃着吃着，他的呼吸就越来越重了，真像只大狗舔人时会呼哧呼哧地喘气。
叶一琛：“常笑？”
“小妈……我……我好奇怪啊……”贺常笑停下了吃奶，脸埋在他的乳间蹭着，“很不舒服。”
“不舒服？”叶一琛被吓了一跳，生怕他是生病了，上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滚烫，“我去给你叫医生。”
“不是的……”贺常笑搂紧他，“我……小妈帮帮我就好。”
叶一琛点头：“嗯，你要什么就说。”
以前贺常笑误以为叶一琛的脸红发热是生病，现在两人倒是颠倒过来了，以前贺常笑不懂，但开窍后的他懂得了这是性欲的反应。
他抓住叶一琛的手，按到自己的裆下：“这里，不舒服。”
叶一琛按到硬邦邦的一处时不由一抖，脸更红了，连着脖子都被熏染了害臊。
“我昨晚做梦了，梦见你和哥哥……”贺常笑抬头，用着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望他，“你们是在玩游戏吗？我也想玩，可以吗？”
“不是玩游戏……”
“那是什么？”
叶一琛都要哭了，他要怎么和一个孩子解释成年人之间的性爱？根本无法解释。
“我也想玩。”贺常笑见叶一琛一脸心虚又躲避的神态，忽然有了底气，大声道，“我也要玩！”
实际上，他不是白纸一张。父亲给他买的生物书里有讲解过这件事，所以他明白小妈和哥哥做的是怎么一回事。书上写过：交配是成年情侣与夫妻之间做的事，所以贺常笑知道母子做这样的事是不应该的，可自己……真的也很想跟小妈做。
一想到只有哥哥和小妈做了，贺常笑就愤愤不平。
“我也要！”
他把叶一琛推倒在床上，扒他裤子。
叶一琛揪住裤头：“常笑！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哥哥可以，我就不可以吗？”贺常笑不服。
叶一琛无言，这兄弟两争来争去，最后吃亏的只有自己。
贺常笑一旦认真起来，力气大到他根本比不过。拉扯间裤子都被撕裂了，见到叶一琛腿间的花穴后，贺常笑就跟见了骨头的狗，眸中瞬间迸发出狂热的光，迫不及待地把脸凑过去仔细地一看。
生物书上的和亲眼所见的到底不同，贺常笑十分惊叹，眼都看直了：“小妈，你这里粉粉的。”
叶一琛羞得合拢腿，用手遮住：“你不能看的，不可以。”
贺常笑掏出自己的阴茎：“我的鸡巴颜色就好丑，不像你的那么漂亮好看。”
叶一琛下意识看了一眼，诧异地发现这双生子的性器居然都生得一模一样。
在叶一琛的注视下，原本半硬的阴茎立即昂首挺胸。贺常笑捏了捏，委屈巴巴地说：“从昨天看见你和哥哥玩，它就一直这样了……好难受啊，小妈。”
“……”
“我……可不可以像哥哥那样，在你的小屄里捅一捅？我觉得我捅一会儿就舒服了。”贺常笑盯着他那处，喉结滑动，发出响亮的吞咽口水声。
叶一琛见他一脸天真地说出这般过分的请求，无语凝噎，使劲摇头，拽过被子挡住自己：“不可以！”
“我就要！”贺常笑开始较劲，别人越是不给他就越是固执，抓住被子扯到地上去，扑过去摁住他的腿。
“常笑！”叶一琛还得护着自己的肚子，被他硬是掰开了大腿，眼看着他捧着粗壮阴茎就要挤进来，急得都要哭了，“不……别进来……不行的！”
贺常笑回想着昨日哥哥做的事想跟着做，可自己真上场了又找不到门路，虎头巴脑地在那嫩穴上蹭了半天，才找到窄小的入口。
“唔，好疼……”叶一琛根本没有任何准备，被强行进入一部分时还是会有痛感，拧紧了眉头。
房内忽然响起了一声叹息，是贺长生来了。
“哥哥。”贺常笑见到他下意识害怕，赶紧抽出来，躲到一边。
“长生……”叶一琛见到就像见到了主心骨，伸出手要他抱，哼哼唧唧地哭诉，“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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