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两天两夜叶一琛没出过门,倒不是所有的时间都在床上了,只是林野不让,非说他一身狐狸精的骚味会乱勾引男人。
叶一琛拿他没办法,反正在宿舍有林野伺候,有吃有喝,需要什么让林野出去买或者点外卖,他乐得自在。
林野一个处男,在血气方刚的年龄初尝禁果,自然是憋不住性欲的,但是叶一琛哭着闹着说自己下面疼,胸口也不让他碰,只好硬憋着。
他现在正疼着叶一琛,所以也就答应了他不碰,但人就在眼前哪有不硬的道理?
已经得了便宜的叶一琛怕他动自己,就主动给他手淫,虽然手心火辣辣地疼,手腕也劳累过度发酸,但比起被肏要好,周末就这么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周日要上晚修,终于可以喘口气的叶一琛早早就收拾好去教室了,发现大家都凑在门口,就走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看清是成绩单之后,叶一琛就随便瞟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名字排在倒数也没什么感觉。
毕竟这个成绩是他穿过来之前原主考的,所以他不觉得有什么丢人,没有当回事。
直到上晚修后温遇拿着卷子走进来,冰冷如寒风的目光飞到这边时,他才突觉不妙。
果然温遇在总结考试成绩时,点到了他的名字:“叶一琛,班里只有你把选择题全答错了,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许多视线聚集到叶一琛身上,或嘲讽或不屑或看戏,都让叶一琛觉得难堪。
这又不是他答错的啊!要是他自己考的话,才不会笨到一题选择题都不对呢!
可不论如何,这个锅他是背定了,温遇将他叫到办公室谈话。
走到办公室里,在看到温遇把门关上又从抽屉里拿出教鞭这个熟悉的一系列动作后,叶一琛开始双腿发软全身打颤了。
果不其然,温遇握着教鞭一下下落在另一手手掌心,冷冷对他说:“过来,趴在桌子上。”
叶一琛摇着头后退,声音也在颤抖:“老、老师,不要打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没想打你。”温遇说。
叶一琛半信半疑地盯着他手里的教鞭看:“真的?”
“只要你听话,就不会打你的。”温遇走到他面前,捏着他柔软的耳垂揉搓几下,看着他敏感得肌肤泛红的样子,眸光渐深。他放柔了语气,就好像恶魔在引诱着迷途羔羊走向陷阱,“只要你乖乖趴在桌上,脱掉裤子,老师就不打你。”
趴在桌上脱裤子,这样的要求和被打屁股又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吗?一样都是在羞辱他!
叶一琛躲开他的手,捂着自己的耳垂用力摇头:“不要,我才不要。”
“不行,快点。”温遇命令着,语气强硬不容置喙。
“不要,我不要……”叶一琛红了眼眶,抖着像是只遇到天敌的兔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我又没做错什么……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了?”
“我欺负你?只是作为老师看不过学生的成绩,做出一点处罚,还不趴下是想被老师用教鞭打屁股吗?”温遇厉声道,教鞭打在桌子上发出可怖的声音。
叶一琛被这一声鞭打给吓到了,强忍着哭声,一步步挪到桌边趴下。
“裤子。”温遇拿着教鞭轻轻拂过少年挺翘的臀部。
叶一琛只觉得那一掠过带给自己一阵麻痒,继续哆哆嗦嗦地行动,把裤子脱下去。纤细修长的双腿挂不住过于宽松的校裤,让校裤一路落在脚踝。
温遇眸色沉沉,盯着少年赤裸的双腿和被白色内裤包裹的臀部看,好像在打量什么艺术品。
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下叶一琛不自在地夹紧双腿,脸埋在臂弯:“可、可以了吗……?”
温遇收回粘在那美妙景致的视线,从桌子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真题:“你必须把题做完了才能走。”
“什么?”叶一琛怔忡地看着眼前的一张试卷,上面都是选择题。
“选择题做那么差,就必须好好练习。”温遇把笔塞在他手心里。
“……就这么做?”用这种奇怪又羞耻的姿势做?
“就这么做。”温遇拖动椅子坐在他身侧,教鞭打在卷子上,“快做。”
叶一琛咬咬牙,好吧,反正都是选择题,一通乱做很快就做完了,这样就能走了!
他捏住笔,直接在第一题乱写了个答案。
“忘记说了,做错一次就得受一分钟惩罚。”温遇又道。
叶一琛瞠目结舌。
什么呀!故意的吧!
温遇开始了惩罚,伸出手朝窥伺许久的臀部而去。虽然隔着内裤不能直接触摸到肌肤,但手感依然极好。
自从摸过一次后这一幕就常常进到他的梦里,在梦里他不仅摸了臀,舔了穴,还做了比这更令人热血沸腾的事。
温遇喉结滑动,手指不禁用力,在柔软的臀肉上捏了一下,而后掌心也完全贴上去揉起来。
叶一琛觉得自己的屁股就像是老师手里的面团被揉搓成各种形状,连带着前后两个穴都一张一合。
艰难的一分钟过去了,温遇收回了手,叶一琛气喘吁吁,而他神色不变,依然冷淡得像是刚刚做出那等狎昵的事不是自己一般。
“好了,继续。”温遇说。
叶一琛咬着嘴唇,继续看题,这回他慎重地写下答案,之后他忐忑不安地看看温遇,在得到一个肯定的点头后信心大增,又接连做了几题。
“错了。”温遇说。
叶一琛难以置信地检查前面几题:“我错在哪里了?”
“这题选的是错误答案,而不是正确答案。”温遇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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