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这东平过去人家温家那边给照应着,东临也是那边在给照应。温家那边就婉婉一个,能有一个孩子随人家那边姓也是好事。”
不提陆东临还好,一提陆东临张红英就更来气,刷子在锅边上砸了砸:“那也是个靠不住的!”
陆明江叹气:“那咋弄?儿大不由娘,翅膀硬了迟早要飞的,你也不可能关他一辈子。”
“已经这样了,想开些吧!”
张红英道:“咋想的开?这天远地远一走这么几年,看也看不见。东平我倒是不管他了,也管不了。春娥,这也有自己的家了。就陆东临这臭小子,一点都不省心,今年也二十好几的人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吃完饭你去跟东福说一声,也不知道他明天啥时候走,先跟他讲,要是东平再打电话回来,让他跟东平讲一声,让东平给操点心吧!我们说话都不听,他这个当哥的说什么那小子还能听两句。”
“这不管是男的女的,过了年龄该找就得找,合适的年纪就那么几年,超过了,上哪再找好的?小时候那会满嘴花腔,人都说这孩子以后不用愁,这到头来,比陆东平更不省心。”
整天嘴里都念叨着这个不省心的那个不省心,实际上,在别人眼里,她的几个孩子真的已经够省心。
这会儿三个人啊,都成了城里人了,还是首都那样的大城市,这比陆明海家兄弟两个都还要阔气,混的还要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陆明江道:“崔青红那,你问了没有,她是个啥想法?总不能在我们这当一辈子得老姑娘吧?”
“问了,啥也没问出来,那也是个心大的,不知道想干啥。不过年前后的老是出门,一走都好几天,不晓得上哪去了干啥去了。”
“那也得弄清楚,当时就是这个事情弄的跟东临起了梁子,这么几年,我们也没亏待她,她不能恩将仇报。”
谈对象这个事情,陆东临也曾一时兴起有过想法。但是他发现啊,这个东西真的不是一时兴起说能有就能有的,要谈也得遇到合适的,遇不到合适的谈起来怪累人的。有那精力他还是好好赚钱吧!有钱了,啥都有了,没钱,啥都不会有。
温婉那边的满月酒一过,不管是陆东平还是陆东临都忙了起来。
怀庄那边找了人去装修,然后提前又订了一批家具,陆续的都送了过去,正如原先计划的,五一之前差不多是能搬过去的。
不管是操作间,还是库房,办公室宿舍还是食堂,该置办的都置办到位了,该跑的手续也都跑齐了,剩下的就是人手问题,需要大量的招工,而且招的还不都是缝纫工。
销售这一块,后面就由陆东临自己负责,以后七喜不管开多少家店,出多少货,都由他来。
设计这一块,陆东平给温婉留着。家里请了保姆,又有周姨帮衬着,孩子本来就不吃奶粉,满月之后,温婉在家里又蹲了十来天,就开始到处乱跑了。
忙的昏天黑地的,终于在四月底把作坊搬到了怀庄那里。
陆东临也再不用三天两头的往桐花巷跑了,他在厂子那边有办公室,里面有睡觉的地,连宿舍都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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