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彩莲一边儿开罐头一边儿道:“纯属没事儿找事儿,五十步笑百步,也是真好意思了,全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还真以为自己比小东强多少是怎么的?”
童飘云挑挑眉道:“看来嫂子当初也是被缠怕了?”
宋彩莲冷笑一声道:“他可能是因为三婶警告过,知道不能对哪个女孩子都那样,需要给与浪漫,但,还不如直接跟我说明白呢,那浪漫玩儿的,我都不好意思说。”
童飘云难得也有了八卦地心思,问道:“陈哥这是干了什么事儿?”
宋彩莲说到这个,那是一个咬牙切齿:“他听说,江南水乡地女子多柔情,喜诗词,以为我也喜欢这些,就每天摘一朵野花,夹着一首诗词。”
童飘云不解:“这不是很浪漫吗?嫂子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女红刺绣等无一不精,该是按照大家闺秀教养的,应该也是喜欢这些地吧?”
宋彩莲深吸一口气,然后道:“我确实是被家族按照大妇教养长大的,言行坐卧都是有专人教养的,但你听我说话就知道,我还是更喜欢大气的,对这些闺阁玩意,只当消遣。”
“当然,若是遇到心仪之人这般为讨我欢心,做的这些也是欢喜的,我也就答应了,之后两家定下婚约,只等完婚。”
“可我哪知道,他写诗给我,并不是他喜欢诗词,而是为了浪漫,专门买了古诗词册子,找那种情情爱爱的诗抄下来地,一天一篇!”
“他自己本身,其实连字都没认全,去私塾读书的时候,竟想着抓大将军了,为了养蛐蛐儿,还特意将我公公的紫檀笔筒给拿去霍霍了。”
“临着婚期之前,他给我寄了一首《放妻书》!就是那首: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为夫妇......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童飘云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不由得看向老陈,这得是多缺心眼儿啊,快成亲了,给未婚妻寄《放妻书》。
老陈一听媳妇儿又找后账了,把自己就差缩成球了,但还是忍不住辩解道:“我那不是看里面又是三世缘,又是重梳婵鬓,美扫峨眉的,以为都是好话呢。”
陈宇带着鄙视地看着自己老爹道:“你没被我舅舅他们打死,得感谢我爷和我奶给了你一具好身体!”
童飘云落井下石道:“陈哥,嫂子没直接跟你退婚,真的是因为她脾气好,知书达理啊。”
陈老爷子一边儿示意宋彩莲给自己倒点儿桃汁儿缓解口中干涩,一边儿幸灾乐祸道:“要不是这小子苦肉计用得好嘞,我们家采莲哪里看得上他嘛?”
老陈气得牙痒痒道:“三叔,你这是心脏手术,不会是小童手抖,连脑子都给你切了吧?采莲要真的把我休了,还能是你家的?”
童飘云问道:“陈哥不会是真的跪在嫂子家门前负荆请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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