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相信“北美华人gay圈天菜大猛一”在那天之前还是个小/处/男?
不过想到自己身后连着痛了好多天都没有痊愈的伤口……
好像也是说得通的。
“所以……”他眯起眼睛看着唐堂,“你才想要对我……‘负责’?”
“不是应该的吗?”唐堂左顾右盼,不敢直视沈笃的眼睛, “毕竟……都……虽然我不是故意的, 但还是应该要负责的吧……只是……你不要罢了……”
“呵——”沈笃冷笑一声。
怪不得刚才唐堂突然停了下来, 大概是心里想起了邹允吧。
“成年人的事儿,你情我愿的, 玩玩而已,大家开心就好了, 要负什么责?”他拽着唐堂的衣领, 将人拉起来看着自己,“是你怕对不起你的小画家吧?”
他那双妖孽的桃花眼还是慵懒地半闭半张着, 却渐渐透出些寒意。
“邹允又没跟你谈恋爱,至少现在,他还是肖飒的男朋友。”
“是……可是我们……”唐堂局促地看着沈笃,“都喝多了。”
“哈哈哈——”
沈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从唐堂身上跌了下来, 唐堂正伸手要扶,又被他一把推开。
唐堂这是在提醒他, 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发生在无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
谁当真谁是傻/逼。
他单手抵着唐堂的胸口把人推远, “不做就走, 我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会无缘无故地收留你。”
“万一明早起来你又要对我‘负责’,还甩不掉了呢!”
“我沈笃做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来负责,同样, 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他冷漠地伸手指了指大门的方向,“滚——”
第一次在一张床上醒来,唐堂就被沈笃一脚从床上踹下去了,现在,他也不知道那么瘦的人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明明刚才还醉眼朦胧地骑在自己身上,一扭头又把自己踹了出去——
是真的用脚踹的。
他独自站在四野无人的郊外别墅的大门前,裹了裹身上单薄的卫衣。
沈笃连个披上外套的时间都没给他。
他在门口愣了片刻,最后冻得爬去车上对付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早上身体的酒精挥发得差不多了,才开车回了市里酒店的长包房。
一直到临走之前,他都没有看到别墅里再有过任何动静,身边停着的几辆豪车里,他看到了沈笃以前常开的那辆红色超跑,也一直静静地停着。
把唐堂踹走后,沈笃不知道自己又喝了多少,只是第二天宿醉醒来,对着身边倒着的一地空酒瓶发呆了好久,直到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
电话是肖飒打来的,之前就打了很多个,只是不知道昨天什么时候碰到了静音键,一直没能吵醒醉酒的他。
肖飒说自己最近都不能去公司了,要沈笃帮忙看着,有需要他签字的东西就送到家里来。
之前忙起来,肖飒可以一个礼拜不着家,就像一部机器似的连轴转,现在股权收购已经是收尾阶段,马上就要大功告成的关键节点,居然连公司都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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