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笑够了,她抬手扶了下帽子,扬了下嘴角,“你不用担心,我做了输卵管结扎。”
这回轮到沈轻给愣住了。
他心情复杂地站在她旁边,看她勾起的嫣然红唇,无端觉得凄凉。
“小帅哥,”她笑看着他,眼神带着几分柔意:“还没请教你叫什么名字呢。”
“你可以猜猜。”沈轻和她对视一眼。
不必再多余解释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也不意外她会猜出来他和他哥之间的关系。
招人眼的三枚耳钉,今天穿成这样出现她面前,就已经很直截了当地告诉了她,他就小说里的那个弟弟。
“姓申?”她问。
“不是。”俩人走到餐厅门口,沈轻让身替她开了下门。
“那就是姓沈了,”她进去,回头朝他笑:“是叫沈轻吧?轻风拂面的‘轻’,小说里已经有一个‘青’字了,我猜你不会用和名字一样的字。”
“和‘青’重音谐音的有那么多字,”沈轻坐到她对面,问着:“何以见得就非得是你说的那个字。”
“直觉吧,你长得白净清瘦,给人的感觉就像轻风,”她又打量了他一遍,笑:“你真的很年轻,还有些放荡不羁的轻狂。”
沈轻不置可否。
服务员过来,她仰头笑声说点一遍招牌菜,又转头问他有没有什么别的想吃的,喝不喝酒。
“都行,”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按你的意思来。”
“好。”
上菜,摆酒,沈轻常在外出差,刀叉也早就是用惯了,余光瞥到对方切肉的动作,也是极其娴熟。
俩人坐在位置上低头进餐,对方不说话,沈轻神经渐渐狂躁起来,桌下不停动着脚,几次想扔下她去外面抽烟,然后赶紧离开,和她彻底断绝联系方式。
但所有的冲动又被脑子里蹦出来的那句“我做了输卵管结扎”给拦了下来。
饭毕,宫舞拿餐巾擦擦嘴角,看他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扬了下眉,“你烟瘾很大吗?”
“还行,”沈轻终于拿出烟,连着打火机一起反扣在桌上,手指不受控制地反复在烟盒上摩擦,“没另一个人大。”
“能戒还是戒了吧,”她拿过他的烟和打火机,红唇咬住烟头,熟练地点上火,仰身靠在沙发靠背上,叠腿托着手肘,偏头冲着窗外吐了口烟,劝着,“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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