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不喝无所谓。”主要得把江箫哄高兴了。
“咦?”姑娘好奇道:“不是你喝啊?”
“给他买的。”沈轻回了句。
“给她?”姑娘惊讶的眨眨眼,随即一脸艳羡:“她好福气啊!”
沈轻临走前附和着点了点头,他也希望江箫能有这种觉悟。
西区离教学楼那边挺远,但离江箫常去的大食堂近,沈轻没再骑车子,直接提着奶茶走,帽檐被重新压回,他到江箫去食堂必经之路的长木椅上垂头坐着,等了几分钟后,又看了眼时间。
六点二十五。
还有五分钟。
沈轻俯身坐在位置上,身边放着奶茶,手肘习惯性的搭在腿上,两自然垂空落着,他凝神盯着眼前路面上来回走动的人的步子,从中寻找他熟悉的干练的步伐。
而正被寻找的人的脚,正和另一个人的脚,一块儿迈进校外临M大西门一家烧烤店的门槛。
俩人都是老顾客了,老板服务员都熟得很,进门互相寒暄了几句有的没的,老板招呼着给他们打八折,俩人去了店里紧里头的沙发卡座。
江箫点了四人份的套餐,又要了一打啤的,还有一瓶白的。
“四人份?以前不是点三人份吗?这么多咱俩吃得了吗?”点菜的服务员走了之后,程科把桌子中间的几瓶烧烤料推到靠墙边上,抬头问了句。
“吃不了的我都带走,”江箫起了两瓶啤酒,递给程科一瓶,俩人碰了杯,仰头灌了口酒:“我宿舍有人。”
“怎么?”程科笑问:“幺鸡他们都回来了?”
“老二回来了,”江箫说:“被老三掳家去了。”
“啊?”程科惊了一下,愕然问道:“他俩……真那什么了啊?”
“不知道,”江箫满上白酒,往程科那边推了一杯:“先喝着。”
“诶,这串儿还没上呢,你就喝上了?”
程科又惊,赶忙伸手拦了一下,没拦住,半杯老白干直接进了江箫的肚子,中午没吃饭,现在喉咙胃里全都是刺辣辣的,胸膛发烧,着火了似的。
很爽。
灌猛了有点呛,江箫咳嗽了两声,抹了把嘴。
“怎么了这是?”程科蹙眉问:“碰上麻烦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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