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离满脸红晕,说话又喘又娇:“贱狗……太啊……想主人……啊嗯了。”
“有多想?”陈落落故意逗着他说话,身下却动得更厉害。
“啊啊啊啊啊啊……很想……啊啊啊……很想。”他被操得双目含泪,声音都几乎带着哭腔,“身体……啊嗯……想得要命……啊啊啊啊啊……”
陈落落笑道:“将你操怀孕怎样?怀上一个我的孩子。”
“啊啊啊……主人……”他被操得双目恍惚,嘴巴微张流出口水来,却是下意识开口,“主人……我……我想怀上你的孩子……啊啊啊啊操我……让我怀孕……操烂我……”
陈落落心下一动,觉得自己从未想此刻这般爱他,低下头来对他身体又啃又咬,他却是荣幸大过疼痛,恨不得被陈落落全身落下标记。
陈落落这一夜不知疲倦,似乎是想把之前空白期的所有份量一次性补回来,到了后来,慕容离几乎是双眼翻白,喉咙也叫哑了,陈落落将阴茎退出来的时候,他都下意识又叫了一声。
她却奔着略施小惩的原则来又给他穿上贞操裤,贞操裤里有东西插进他的后穴里,由着她的心意或动或平息,又有东西锁住他的龟头不让他泄精,且双腿不能夹紧。
他此时已被操得神志不清,昏昏欲睡,自然对陈落落的作为毫无反应,只一个劲儿地像只小动物一样往陈落落怀里钻,却又因为嗓子哑了,连简单的一句主人都再也叫不出来。
陈落落为他盖上被子,拨开他脸上发丝,忍不住对着这张疲乏中显得柔美的脸亲了又亲。
要命,陈落落笑着掐了自己一下,她现在好像太喜欢慕容离了。
第二日两人都是睡到了正午才起,还是店小二来敲门陈落落才终于穿了衣服下床来开门,店小二端着饭菜进来看到床上被子下慕容离沉睡的脸,他略一翻身,脖颈肩膀手臂上的红印便全露了出来,由于身下穿着的贞操裤作用,他难耐地呻吟几声,声音里又是媚意又是性感的喘息。
店小二忍不住想再看看,陈落落却已挡在了他的眼前,他忙放下饭菜走了。
陈落落这才叫醒慕容离来,慕容离努力睁开眼,看到陈落落的脸时眼睛一亮,忙从床上爬下来向陈落落行礼,陈落落将他拉起:“坐下来,吃饭。”
他这一坐下,后穴的那粗棒便插得更进去,他惊呼一声,昏昏沉沉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双腿忍不住要夹紧,却也办不到。
他抬起湿漉漉的双眸看向陈落落,陈落落微微笑了笑:“忍着,这是惩罚。”
陈落落这温柔的一笑便让他心神不属起来,觉得做什么都带着甜意。
饭后两人穿上常服继续赶路,陈落落不太会骑马,便坐在慕容离的身前,慕容离两只手环过她驾驭缰绳,陈落落闻到少年身上清爽的味道,回头是慕容离阳光下朝气蓬勃的脸,觉得一切都很美好。
不过她坏心思一起,便在马背颠簸的路上叫慕容离贞操裤里的那根粗棒抖动起来,慕容离本就在忍受马背的颠簸,此刻加上那粗棒自己也在抖动,更是承受不住,一声一声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原本护着陈落落的双臂变得柔软,整个人几乎软软地靠在陈落落的背上。
他努力让马速更慢,几乎等同于龟速了。他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又小声道:“主人,我……啊……这都不能……嗯啊……好好骑马了。”
“这不是骑得很好吗?”陈落落坏心眼地去摸他阴茎肿起的地方,“你说这路上会不会碰到什么人啊?”
慕容离又被陈落落说得满脸通红,忍不住低头去亲陈落落的耳垂,陈落落故意瞪他一眼,他又慌慌张张地收回来:“对……对不起……是……是贱狗……僭越了……”
陈落落没想到慕容离竟是乖成这样,忙安抚又鼓励道:“没有没有,你再亲亲我?”
她甚至微微偏头,让他亲得更顺畅些。
慕容离心里一动,不是他的错觉,主人好像……是对他比以前更好了……
他看着陈落落那张柔软粉红的唇,心里小鹿七上八下,喉结微动,正欲低头去吻,突然许多箭从四处射来,他下意识脱下外袍护住陈落落,两人一同从马上滚下,寻到一处大石躲在后面。
陈落落回头,方才还是有一只箭射中了慕容离的手臂。
这时道路两旁树林之中陆续出现黑衣人,人数众多,慕容离将手臂上箭拔出,他闷哼一声,并不在意其上的血肉,只低声朝陈落落道:“主人你不要出来。”
随后他拔出腰间佩剑跳出去与黑衣人打斗起来,陈落落看着他的背影,坚硬挺拔,如松如柏,竟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不过她并未多想,立即从怀里掏出手枪来瞄准各个黑衣人,眼见情势很快好转,却没想到黑衣人又跳回树林里开弓拉箭,无数箭枝射来,陈落落下意识扑上前去拉住慕容离的手,一起落入穿回家里的那异度空间去,顺带还给这群黑衣人留下一颗炸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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