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落的声音再次响起:“嘴巴张开。”
他闻言张开嘴巴,感到一根假阳具塞了进来,他靠着惯性侍弄着这根假阳具,缓缓将这根假阳具舔化,脑子里面想到的却是陈落落的那根阴茎,比寻常男子都更长更粗的,散发着让他着迷的气息……
想象之中,他服侍的好像也不再是这根假阳具,而是陈落落的那根阴茎,他这么想着,又想到,那样一根阴茎,插入自己后穴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这样的想法让他忍不住张开双腿,穴口的一开一合更加剧烈,好渴望啊……好渴望被主人操弄……
他无数次后悔起妓馆那天,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主人,不,他应该主动迎上去,坐到主人身上去……
可是后穴即便有跳蛋,却也是让他感到空虚的,他并拢腿,难耐地双腿摩擦着。
陈落落一鞭打开他的双腿:“别乱动。”
突如其来没有预兆的一鞭让慕容离吓了一跳,被蒙了眼睛后任何变化都能让他一惊一乍,他委屈地哼唧道:“主人……贱狗难受。”
陈落落讥嘲道:“那看来我得锁上你的双腿了啊?”
慕容离猛地感到后穴里的东西停了,甚至是消失不见了。
然而他情欲已被激起,乳头还在发胀发骚,后穴的空虚让他更加难耐。
他不敢再动,细声细气地央求着陈落落:“主人……贱狗想要,好像要……”
他喘着粗气,身体因为要努力克制不动而有些颤抖,甚至微微出了汗。
陈落落拿出一支没墨的马克笔来,在慕容离耳边轻声笑道:“我来写字,你猜我写了什么好不好?猜不准我就一直不说话,一直不停下来。”
慕容离喉咙一紧,他感到身体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毛毛刺刺的感觉,又是轻微,又有些磨人,他感到自己的听觉随着视觉一同慢慢地迟钝,甚至完全也听不到,他有些心慌,但陈落落的新奇玩意儿向来很多,他也没有想什么。
只是听觉和视觉的一同消失,让他的感官无限放大,他感到那支笔在自己的身上弯弯扭扭地写着东西,他的身体随之颤抖发热发软,情欲像一团火一般烧过他的整个身体,烧得他大脑都不清明。
那是字吗?
那是个什么字?
他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偶尔哼哼唧唧发出几声呻吟来,自己却都听不到,他感到自己像是完全被困在了一具玩具里,只能被别人玩弄,再没有任何思维和反应。
然而尽管他听不到,他也一声声喊着:“主人……主人……主人……”
甚至因为自己听不到,他更是喊出了平时自己难以启口的话:“主人……操我……求您操我……”
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罗殊正站在陈落落的旁边,兴奋又戏谑地看着桌上被玩弄得发情的慕容离,“表妹,你可真有本事,把小皇帝调教成这样。”
他接住陈落落手里的笔,陈落落没有回答这句话,她笑了笑:“表哥先玩着,我先出去了,待会儿你不要忘了掀开他眼睛的黑条让他看到你。”
看到自己一直在对罗殊发情。
罗殊笑着点头:“表妹,你放心,你安心出去吧。”
陈落落立即走了,关上门,边走边觉得心情沉重。
出门后,她碰到了王公公,王公公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见陈落落独自往荷花池去了,他终于忍不住跟上来道:“娘娘,老奴想和您聊一点陛下的事。”
陈落落一愣,倒是有点心虚,“聊什么?”
“老奴知道陛下很爱您。”他叹了口气,“可也看得出您却并非那样爱陛下。”
陈落落感到更为忸怩,她心虚反驳道:“陛下倒也不是很爱我。”
情欲罢了,情欲不是爱。她一直这么觉得。
“陛下一直以来都挺孤独的。”王公公却并没有回应陈落落的反驳,他转而道,“自从您出现后,他才有了点人气儿,比以前要快乐一些。”
陈落落更加心虚了:“也不是吧……他最近……”
最近都快被我搞抑郁了感觉。
“是的,自从您消失那天起,他就有些患得患失了。”王公公道,“只因他太在乎您了。”
陈落落干巴巴道:“这样不好,得治。”
王公公却说:“可能治不了。”
没等陈落落回复,他就继续道:“陛下从小得到的关爱就太少了,所以他很珍惜每一个与他熟悉的人。即使他曾经的皇兄待他那般不好,对他不理不睬甚至恶意戏弄,他也都忍受了下来,他五岁那年,他皇兄去世,他依然哭了许久,为其守灵多日,也跟着生了一场大病。”
陈落落沉默了片刻,恍惚了许久,似乎看到了很小一只的五岁慕容离跪在祠堂里细声细气地哭,为一个本未给过他任何关爱的兄长真心实意的哭。
真是个小傻子,她想。
她不知不觉间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屏幕来,屏幕里放着房间里罗殊调教着慕容离——她悄悄在里面放了微型摄像头。
她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一边与王公公说话,听王公公说起慕容离年幼的事。
她想,或许是她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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