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画像递过去,连他看了也是暗自吃了一惊但还是尽力保持镇定,画像上的人和他样貌极其相似,简直就是照着他的样子呈上的图案。
“既然阿凉不喜欢那便算了。”见他神色如常,慕晚宁沮丧了一下下。
那天晚上以后云淡风轻,似乎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乎只是她做了一场春梦,可在梦里阿凉的身体却又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温暖。
“选后宫是为给陛下绵延子嗣,不必询问臣等的建议。”她的那点小心思他又怎么不是洞若观火,可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卿,灭族之恨犹未报,他誓与北燕不两立。
“绵延子嗣?”慕晚宁笑着笑着两行清泪就淌下来了,“阿凉,你忘了。我南安朝已有太子,怎么可能再需要我去开枝散叶?”
这是暴风雨的前兆,殿里的太监都识趣的走了,还把门带上。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就是个玩意儿,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我床上塞!”那只匣子被掼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画像和纸条像纸钱一样散的到处都是。
阿凉这一个月见慕晚宁情绪平稳,白天和下人们有说有笑,晚上的时候还召幸过几次宗宁,就以为她已经忘记那天的不愉快了。
“陛下······”
她转身抱住了他身体无力的下滑,语气也软了下来,“阿凉我求你了,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带我回宫,我要见阿嬷,我要见父皇······求你了······”
这是多年来的痼疾,阿凉没有办法只好尽力拥住她不让她摔到地上。
扪心问自己,如果有一天北燕和南安真的开战,他真的可以放心扔下这个脆弱的娇娇儿走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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