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吗?”食指和中指一同捏住了前面的那颗珍珠,轻拢慢捻,轻抹复挑,而后突然重重的弹了一下,向下拉扯。
不同于刚才温柔的抚弄和较有规律的耸动,这粗暴的折磨引得太后是尖叫连连,小穴里一瞬间喷薄出大量的花液顺着他的阴囊流过肚脐然后流过他的腰,最后浸湿了身边的一小块床单。
“啊!”尖叫过后太后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泄光了,身子软的像一滩水似的依靠在他手掌上,他松开手她就流到了他的怀里。低头看去太后现在是发髻散乱,头半埋在他的胸口上,凤目疲惫地半垂,表情是充满诱惑的妩媚。
作为花间老手,他知道现在就是再做任何事情这女人都不会再反抗了,她已经像是一块柔软的面团,予取予求将毫不吝啬。
可他偏偏不喜欢这样子,他胯下要的是那种被强按着上了辔头仍然在连踢带打的红鬃烈马,而不是一只面对屠刀仍不知反抗为何物的温顺小绵羊。
翻过身将太后压在了身下后,侍卫将自己那远没有得到舒缓的男根拔出了她的体内,发出十分响亮的一声“啵”。
太后不解地看着他,明明那根阳举还直挺挺的更加坚硬,而且因为刚才的激烈现在已经涨的发黑。
他要做什么?
还没等她开口就看见他从身边的衣服里抽出几根粗绳,将她四肢呈“大”字牢牢地捆绑在四个床脚。
“你要做什么?”她抬头发现他拿着一把匕首正在若有所思,吓得她是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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