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祝福的圓桌騎士們弱點變成了優勢,還有無數強大可再生的盔甲,即使達芬奇在,他們也疲於奔命。
某次疏忽,藤丸立香被抓住了。
被撕碎衣物的她,被禁錮在墻壁上。那位騎士伸出食指,在她的身體上遊走,冰冷的鎧甲激起一整整寒栗,慾望也在手指之後燃燒起來。
藤丸立香舌尖抵住上顎,把呻吟吞了回去。
特裡斯坦手掌覆蓋在腹部上,感受到手下的肌肉快速地顫抖。
他笑了起來,即使他閉著眼睛,藤丸立香也感覺得到他在視姦自己。
“人類最後的希望居然這麼淫蕩,真是太令人悲傷了不是嗎?御主小姐。”
戴上口枷和眼罩,藤丸立香不知道自己具體被抓起來了多久,也不知道侵犯自己的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她只能張開腿等著下一次的插入。
少女側身踡在石磚上,橙色的頭髮貼在臉側,大約是還在昏迷,呼吸頻率很安靜。
她身上痕跡很多,腳踝手踝的突出都被咬下了層皮,甚至有被毆打才能形成的淤傷。為了防止脆弱的人體死掉,還是有清洗和上藥的,不過藤丸立香猜測大概是人偶一類的幹這些事。
由於長時間的折磨,傷口翻卷出的血肉都泛了白,淫紋在毫無血色的皮膚上愈發奪目,明艷得快要破躰而出。
蘭斯洛特顫抖著嘴唇吻了御主的手背,他硬了。
“唔……”御主在又一輪情事裡醒過來,這次要細緻溫柔些,手上的鎧甲被取下來了,開拓也是緩慢地推開軟肉。這讓習慣了傷害的她收緊腹部,她動了動胯,想要指尖的指甲磨一磨深處。
好在,很快陰莖就進來了,滿滿當當的,兩人都呼出了口氣。
口枷被取了下來,然後是一個深吻,從嘴唇到上顎,連深處的空氣蘭斯洛特都細細掃過。他想看御主的眼睛,卻只能看見黑色的布,這個認知讓他的靈魂都在咆哮。
“……蘭斯洛特?”一吻完畢他聽見面前的人這麼問,而他的陰莖還在御主的身體內。
沒有回答,陰道裡的東西離開了,然後是鎧甲的碰撞聲。
那些聲音停止后,藤丸立香的眼罩被取下了。
騎士半跪在她面前,頭低著,長長的前髮遮住了面孔,他這麼說:“Ar……您的騎士蘭斯洛特獻劍于您。獻
然後,那個赤裸著身體,剛剛還在接受強姦的少女這麼說道:“很高興能再見到你,我的騎士。”
蘭斯洛特給御主裹上披風,然後抱起她往監牢外離開。藤丸立香則安靜地靠在他的胸口,努力不讓自己成為負擔。
“瑪修他們現在在外面,我們……”解釋的聲音戛然而止。
是阿規格文。
或許是監牢昏暗的原因,他看起來更加陰鬱,面皮繃得宛如石磚。
“你不該逃。”他只對御主說了這麼一句,就後退一步,消失在前進的盔甲人偶中。
即使戰鬥力可以與亞瑟王媲美,但在群戰中還要保護懷裡的御主,蘭斯洛特難免左支右絀,漸漸被逼到墻角,御主在斗篷裡說了一句什麼。
於是他們破窗而出。
因為高文在,所以還是白日。
御主從斗篷裡探出頭,然後舉起右手大喊:“我以令咒之名命令瑪修基列萊特立馬釋放寶具!”
下面交戰的人都看到了,在日光之下,被抱著的少女同她的頭髮一起燃燒著,她輝煌而無暇,充滿著勇氣和決心,她是最後的御主,她是人理最後的光。
其は全ての疵、全ての怨恨を癒す我らが故郷――顕現せよ 「いまは遙か理想の城」!
她消失在了理想之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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