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维新被包扎好,住进了病房,已经是凌晨叁点。他的两个手臂上只是轻微的皮外伤,相比之下,他的右腿骨折得比较严重,所以才会被医生安排住院观察。
陈盈盈本来就大哭过,加上之前为他住院忙前忙后,现在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还是坚持着帮陈维新看吊瓶里剩余的药量,为了之后及时呼叫护士过来拔针。
陈维新看着她在困意里挣扎的样子,打趣道:“从前为了你,我总是叁天两头往医院跑,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头一次让你在医院里照顾我。”
陈盈盈困得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嘴里胡言乱语道:“护士快过来拔针……”
陈维新笑了笑,轻声道:“你去睡吧,我会自己看着吊瓶的,等点滴结束了,我自己按护士铃就好。”
听了这话,陈盈盈总算放下心来,很快就趴在他的床边进入了梦乡。
“小傻瓜,旁边不是有沙发吗,怎么坐在这就睡了。”陈维新嘱咐着,但熟睡的陈盈盈已听不到。
此时他对身上的痛意已经麻木,只顾着目不转睛地注视趴在自己腿边的陈盈盈。在和死神擦肩而过一回之后,他现在终于可以理解那时陈盈盈为了中断他的婚礼而不惜跳楼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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