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晨心里有不祥的预感,但是他还在硬撑,“我没变。”
“那你会娶我吗?”陈盈盈没头没尾地问道。
“求之不得。”洛北晨紧绷的脸上终于流露出喜悦的神色,“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求婚,哪怕是现在!”
陈盈盈只觉得浑身乏力,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被人抽走一样,她苦笑道:“别着急回答。你先回去吧,这几天我们最好都不要再见面了,等到彼此想清楚了,这段感情究竟要怎么发展下去,再去找对方,好吗?”
洛北晨向前一步,靠近陈盈盈,“盈盈,究竟是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这样?”
陈盈盈后退一步,说:“我是认真的,我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清楚。在想清楚之前,不要来见我。”
看着她坚定的样子,洛北晨不再上前,说:“好。你等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他认为也许是陈盈盈因为察觉端倪,所以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她一定还是在等自己给她一个坚定的答案。他迫不及待地回到车里,畅想着如何准备一个让她感动流泪的惊喜求婚,到时候陈盈盈所有的疑虑都会烟消云散,她会是他最美的新娘。
看着洛北晨的车子彻底离开自己的视线,陈盈盈终于瘫坐在人行道上的长椅上,失声痛哭。比起洛北晨还爱不爱她这件事,她更心痛的是遭遇背叛,遭遇一个相识于微时、从中国到芬兰一路走来的伙伴的背叛。她可以接受洛北晨跟自己坦白他的移情别恋,然后两个人和平分手,她甚至会衷心祝福他们;但是她无法接受以这样的方式去发现他的不忠,她想起昨夜洛北晨那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对比刚刚发现的那个内裤上一大片白色的液体,真的是莫大的讽刺。
陈盈盈正哭得失态,旁边就有人递过来一块折迭整齐的青灰色的手帕,上面还有淡淡的黑醋栗和桦木叶的香味。不消抬头,陈盈盈就能凭这个味道分辨出它的主人是谁,那人一贯爱用Creed的香水。
陈盈盈推开他的手,背过身去,想起自己的手刚刚还摸过脏东西,只好偷偷用外套抹掉自己的眼泪。
陈维新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下,还像从前那样轻抚她的后背,“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Facile的话:老陈啊老陈,你出现的可真是时候!接下来就都是他的戏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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