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霁伸手抢过他的手机,“哎,你把手机还我,”樊海想抢回来,奈何他没齐霁高,手也没有齐霁的长,齐霁把手机举得高高的,他也就抢不到,只能看着齐霁把照片删了。
樊海口不择言:“我看那女的也不像是学生,穿衣打扮都偏成熟,还开得起这么贵的保时捷,该不会是你找的富婆吧?也是哦,这事在这年头也不稀奇,那些个长相好的,谁不想走捷径?更何况你还长了一张招富婆喜欢的脸。”
“喂,齐霁,你该不会真的被包.养了?”其他的人也问。
齐霁轻轻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他们白的都能说成黑的,何必搭理他们。
身后传来樊海他们故意的惊呼声:“我去,要是学校的女生知道她们的南方传媒学校的校草被包.养了,会是什么反应啊?”
齐霁虽然平时很低调,但怎么也是学校女生们心里公认的校草,当她们知道校草可能被富婆包.养的消息,一时之间对他带上了有色眼镜,甚至有些人会在路上,故意经过齐霁身边,然后骂一句:“真恶心!”或者嬉笑一句“小白脸!”
每当这时,齐霁只当没听见。
其实……好像说的也没什么不对,他甚至这样想。
“齐霁,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冯媛媛也来堵齐霁。
冯媛媛是齐霁做主持兼职时认识的,不过两人不同系,他学的是播音和主持,冯媛媛学的是新闻采编与制作,她的家庭条件不好,经常兼职,同样经常兼职的齐霁总是和她撞到一块,一来二去,两个人也算是朋友了。
“这是我的私事。”齐霁不痛不痒地回了一句。
“可这事关你的名誉权,”冯媛媛说:“你不知道现在学校那些人说的话,有多难听。”
“随便他们怎么说。”齐霁拿着等下主持要说的内容翻来覆去地看,“专心打工吧。”
冯媛媛欲言又止,这时婚宴的主人家来催,两人并肩走上台,开始主持婚礼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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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颜栀都会拿来睡懒觉,正睡得香,突闻一声哐啷东西砸碎的声音,猛地惊喜过来。
愣了半响,又听见哐啷的一声砸碎东西的声音,她起床下楼去看,发现钟点工阿姨把她摆设在客厅里的花瓶砸了,插在花瓶里的干花撒了一地。
“颜小姐,对不起,我一时手滑——”钟点工阿姨忙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个花瓶贵吗?我可以赔给您的。”
颜栀走下楼来,自己伸手一点点把花瓶碎渣捡起来,还放在茶几上,“阿姨,您看着面生,好像跟我之前的那个钟点工阿姨不一样。”
钟点工阿姨说:“是,我是来替黄姐替班的,她老家有事,请了半个月假,来不了了。”
她说着,便转身去寻扫地的扫把来,直接想用扫帚把地上的干花和碎片扫一堆,说:“花瓶看着好像也不贵,赶明儿我再买一个给你放着,你说要是贵的东西,干嘛放在茶几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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