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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脑袋凑到她的颈肩,舔舐,磨蹭。她整个人都崩溃了,耽于满足之中。金钩被男人解下,床帐展开,围成一个小空间。

过会儿,衣物被尽数从床帐中丢出,娇吟声绕满房梁。

女子的嫩足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那双布满薄茧的大手,流连于每一寸滑腻。

伊绵纯得让人发疯,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不多时便被安抚下来,由着宁之肃带她步入真正的成人礼。

她只以为是自己的错,意志不坚,坠了红尘,否则哪能喝了那酒便如此浪。荡不堪了,却不知这一切都是身下男人主导的错,便是该丢面,也是那做了坏事的男人丢。

宁之肃在床榻间的话比平时多些,眼睛沉静如夜,细看之下便有些邪恶惑人的感觉,偏偏男人耐心十足,看尽了女子每一瞬的表情和反应,舒服的,难受的。男人将惩罚与奖励并送,将她抛上天去,又重重地拉下来。

伊绵只剩下啜泣,不敢不臣服。便是那心,也卑顺至极。

男人步步急逼,话语恶毒又直白,“你看,我都没动,你便……想是你爹娘没教好你规矩。”

于是清纯自责的少女在身体极致舒适的绽放中羞愧到极点。

一直持续到,戍时二刻。

长街上灯火通明,檀楼里仍是人声鼎沸,乐声与歌声交织。

只四楼一片静谧,走廊上的烛火隐隐绰绰,刻意被人熄了几盏,无人敢去打搅。

虽是入秋,但还未到取暖的时节。伊绵房中依然端来了冬季使用的暖炉,中间是镂空的黄金球状圆笼,装了些淡雅的薰条,随着热度扩散香气,清心安神。

床帐掀开,窗墉微敞,偶见几只鸟从窗台前飞过,发出尖利的叫声,户外萧瑟更衬得房内暖意十足。

宁之肃身穿明黄亵衣,修长有力的大腿随意搭在一起,手拿一本崭新的杂记,漫不经心地翻着。

旁边是睡得昏沉的伊绵,脸色苍白不已,眉毛蹙在一起,嘴唇有些干涩,被褥捂得紧实,身子仍在发颤,偶尔嘴里会溢出几声不舒服的低吟。喊得多了,男人便伸出手掌,拍肩安抚,直至少女安静。

待伊绵睡饱了转醒,又过了一个多时辰。

先前大夫来看,说是女子饮了过烈的酒,身上热气挥发太多,是而体虚无力。好在没有其他伤害,只须注意保暖补身即可。

宁之肃嫌檀楼的人伺候不够周到,亲自命太子府的人来。这些都是在宫里训练过拨到太子府的,自然非寻常的下人可比,手脚勤快,动静又小,知道如何让主子最舒服地被伺候到位。

伊绵被太子轻抱在怀中,身子发软,折腾这么些时辰,一点力气都没了。幸运的是太子虽凶猛,到底不是横冲直撞,而是有技巧地对她,是而腿间并没有多少痛苦。

先前昏睡时,她隐约知道宁之肃叫了几次水,将她放于浴间清理过,还上了药,乃至现在,下面仍然感觉得到那抹清凉,但无撕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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