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知道程度,才能想到对策。
“昨天。”周赫南毫不避讳脱口而出,随后慵懒地靠在墙上,末了,还加了一个极其暧昧的词:“晚上。”
父母都是老江湖了,湖里的浑浊他们一眼能看透。
周长林开始不淡定了:“你把许家姑娘那什么……了?”他怕周赫南不理解,还指了指床。
床第之事对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来说并没又什么可忌讳的:“她昨天喝了点酒,是我趁人之危。”他低头,目光与张慧晴碰撞:“所以,如果她要追究,完全可以让我背负刑事责任。相比之下,对她负责要比对法律负责好办多了。”
张慧晴气的站起身,周长林赶紧跑过来圆场:“哎哎——消消气,消消气。”
……
相对于房间的血雨腥风,许宁北在的书房就太过安静了。
整间屋子,只有靠门的透明鱼缸发出阵阵咕嘟咕嘟的换氧声。
她已经坐在这里十分钟了。
这漫长的十分钟啊。
……
“我是认真的。”周赫南不卑不亢:“跟她交往,我是奔着结婚的目的去的。”
“结婚?”张慧晴朝他走了过来:“婚姻不是儿戏。”
“我知道。”
“那你知道,她跟孤女没什么区别吗?”
“我也知道。”周赫南目光如炬:“我从不在乎这些。”
“可我在乎。”张慧晴再次调整情绪,拉住他的袖口,语气近乎哀求:“南南,你现在正在事业上升期,你的另一半,起码要像冯小姐那样,可以给你一定的帮助……”
“我并不需要这样的帮助。”周赫南打断她:“还有,妈,冯小姐的事儿,我已经跟她还有冯院长都说清楚了,所以我希望您以后别再提冯小姐了。”
“说清楚?那,你的主任医师评审失败,原来是因为这个?”张慧晴恍然大悟。
周赫南正欲回复,周长林横在了他们之间:“谈个人问题就谈个人问题,别上升高度啊!”张慧晴转脸看向他,他秒怂:“我的意思是,你堂而皇之的说这话,对人冯院长影响不好,最后这不是对南南更不利吗?”
“可以,我可以不上升高度。”张慧晴瞬间把矛头指向他了:“儿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生的,你倒是说说你的看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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