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欲关门,周赫南稍稍用力就把门重新推开。
许宁北越发心慌,站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大剌剌的从门口进来了。
大门重新关上。屋里陷入了黑暗。而许宁北却忘了开灯。
黑暗里,周赫南的声音仿似带了磁性:“我们谈谈吧。”
“啊?”许宁北日常装死,开始明知故问:“谈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还有周赫南慢慢向她逼近的身影。
她只能往后退让,脚跟抵在玄关柜上,退无可退后,察觉到周赫南抬起手,她下意识地闭上眼。
可他并未做任何动作,只是将身上的背包卸下来放到她身后的柜子上。
“谈谈你为什么躲我。”他放了包,身子还未完全站直,许宁北仿似被他圈在怀里。
他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幽幽的传来,却掷地有声。
“我没有躲你啊!”许宁北声音开始因为底气不足渐渐变小:“我只是最近比较忙吧。”
“那是补习结束,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过河拆桥?”周赫南逼问。
“我哪有,我是什么人,这个你还不清楚吗?”
许宁北羞愤的推开他,从他身旁退出来。
周赫南停顿了一下,黑暗里,他的眼渐渐明亮:“我并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许宁北一时语塞,但又很想解释,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是……”
“你是猪!”周赫南低声骂道。
但这责骂声,在黑而静谧的环境里,如羽毛一样挠人发痒,又似透进白米之中的酒引子发酵出香。
许宁北差点忘了回嘴,等反应过来,立马反击:“你才猪呢!”
可,这句话说出口,竟满是小女儿的嗔怪之感,她更羞愤了,低下头懊恼着自己的口气。
黑暗中,眼前仅有的一点光亮,慢慢被眼前站着的那个人盖住,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丝。
她的鼻尖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周赫南没有给她思考他接下来动向的时间,低头弓身,附上她的唇瓣,一气呵成。
许宁北心停了,脑袋也空了,瞳孔因为震惊也放到了最大。
周赫南却默默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唇舌慢而轻地撬开她绵软似棉花糖地唇瓣,甚至动情地拥住她僵硬的身体。
她睁着眼,却陷在黑暗里,耳边全是他奔腾地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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