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南晚依旧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才起床,浑身酸软,甚至比第一天还要累一些——毕竟办公桌确实太硬了。
第三天,她下定决心应该节制一点,晚上和薄奕言躺在柔软大床上,两个人像是正负电荷似的、不自由自主地贴到了一起。
第四天,晚上即将上床休息时,阮南晚反锁了卧室房门,薄奕言被迫睡书房。
第五天,阮南晚神清气爽地起床了。
她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温暖的阳光从透过玻璃窗照耀进来,浑身上下被暖洋洋的温度包裹着,身心舒畅。
脖颈和手臂上的暧昧红痕已经完全消失了,阮南晚心情更加好了,从衣柜里找出了一条崭新漂亮的裙子。
一打开卧室门,薄奕言正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她,腰上还系着没来得及取下来的粉色围裙。
“早安呀老公~”阮南晚今天心情愉悦,笑盈盈地跟薄奕言打了一个招呼。
后者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到卧室里,柔软的大床上放着一个超大的兔子玩偶,正咧着三瓣嘴冲他笑,不难看出昨晚阮南晚就是抱着这个兔子玩偶入睡的。
薄奕言的眼神暗沉了几分。
躺在床上的、无辜的兔子玩偶浑身一颤:似乎有杀气QAQ
这么些年的相处,阮南晚已经看透了薄奕言的每一个面无表情下面蕴含的真正情绪,她心里憋笑,抬头在薄奕言嘴唇上轻轻碰了碰,“还跟玩偶吃醋?薄三岁。”
孰料薄奕言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点头,“嗯。”
阮南晚笑出了声,伸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好幼稚哦。”
早饭后阮南晚躺在沙发上,伸手捏了捏肚子上软乎乎的肉悠悠叹了一口气,“我似乎胖了。”
在她的记忆中,这几天除了做那档子事,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薄奕言也伸手捏了捏她的腰,“哪有,这几天运动量都超标了。”
阮南晚疑惑地眨眨眼睛,“我哪有运动……”
话音刚落她就想到了什么,脸上浮上了一抹如红霞,眸子里像是含着一层水灵灵的雾气,嗫喏道,“你好讨厌。”
薄奕言的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那一点儿软肉,“软软,我们去约会吧?”
云城一中几年前被捐了两栋楼,看着越发雄伟壮观,门外的那一排梧桐树额越发高大,郁郁葱葱的深绿树叶挡去了大半的光线。
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后校门围墙外面。
阮南晚纠结不已,“真的要翻墙啊?”
这是她临时想出来的约会场地,像什么游乐园、水族馆已经去腻了好吗?
恰好那天刷到了云城一中公众号发的文章,让她情不自禁想起来青春岁月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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