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容憔悴不堪,双眼红肿,像是经历了什么重大的变故一般,她低声下气地哀求着,许多不明真相的人都忍不住露出同情的神色。
阮南晚想挣扎着挣开她,女人却死死地拉住她,薄奕言眉头微皱,冷声道,“放开她。”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像是笼罩了一团阴沉沉的云雾,像是暴风雪即将来临的雪山,单是被冷冷的看上一眼,就足以让人遍体生寒。
姜妈妈被他陡然爆发出来的威压气场所震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讪讪地松开手。
薄奕言拿动作轻柔得抬起阮南晚纤细的手腕,上面赫然出现五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渗人,像是被人虐待了似的。
薄奕言散发冷冽寒气的眸子冰冷更甚,锋锐的目光像是化成了一道道利刃,直直地朝着罪魁祸首扎过去了。
姜妈妈被吓得后退一步,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说话。
“这位阿姨,我想您应该就是姜彤彤的母亲吧?”阮南晚拉住薄奕言的手示意他冷静,“放过您女儿这句话说得未免也太过于奇怪了,希望您搞清楚,你您的女儿对我泼硫酸,并且还掏出刀想要杀了我,我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报警了而已,放过您女儿这种话,我不知道您是怎么说出口的。”
围观的路人表情一变,再看向姜妈妈的表情都变得微妙起来。
姜妈妈痛苦掩面,摇摇头哀求着,“彤彤她还小,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个孩子而已……”
唐泽远的拳头都硬了,“是个孩子就知道泼硫酸和杀人了,要是长大了还不知道会干什么?十五岁也是半大的人了吧?幼儿园开始老师留教过遵纪守法,她十五岁了还不知道?这位阿姨,你要知道,你的女儿差一点杀死了我妹妹。”
姜妈妈忽的癫狂起来,像是发疯了的人歇斯底里,“她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小姑娘年级轻轻怎么就这么恶毒,你是想逼死我们一家人吗?”
“恶毒的是你女儿,她行凶未遂,就应该受到惩罚,这种无理取闹的话,你到法院跟法官说吧。”阮南晚对她也没有了基本的尊重,看到她这幅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她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姜彤彤一个小女孩会有那么恶毒的心思和想法了。
这必然和她父母的言行举止和从小受到的家庭教育息息相关。
唐泽远站到中间把她们隔开,“这件事我们不会息事宁人,一切根据法律程序走,你死了这条心。”
姜妈妈额前的碎发凌乱地搭在眼前,眼睛里的血丝越来越多,她忽然坐到地上,像是市井泼妇一般撒泼打滚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你们都来看看啊,几个光鲜亮丽的年轻人欺负我一个人啊!我的女儿才那么小,你们这是要毁了她啊……”
唐泽远和阮南晚两个人都出生豪门,平时接触的人大都是同一阶层的人,再不济也都是些明事理懂礼貌的人,哪儿见过这么当街撒泼的人,当即就又气又急,不知道如何是好。
薄奕言目光冷冽,看向姜妈妈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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