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有!”
贺秋渡亲了一口他的脸蛋,“杳杳发脾气的样子真可爱。”
林杳然嫌弃脸,闷头玩消消乐。玩着玩着,他忽然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那个……”
“嗯?”
“你觉得……我算满足大师说的要求了吗?”
“什么要求?”
林杳然说不出口,在自己脑袋上比划了一下。
贺秋渡沉默了,半晌才艰难道:“不算吧……”
林杳然深吸一口气,差点又要哭了。
都怪贺秋渡!贺秋渡不行!贺秋渡有问题!贺秋渡脑子长大坑!
搞半天他这一身的伤都是白给!
“杳杳,这种事不能急。”贺秋渡小心斟酌着措辞,“我们还是循序渐进,慢慢熟悉比较好。”
林杳然涨红着脸,想反驳又不知如何反驳。
贺秋渡又在他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时间还长,一点一点来。”
林杳然又想把脑袋藏进抱枕底下了。
还一点一点,一点个大头鬼!就这样已经把他折腾得够呛,如果真那怎么样的话……
等等,这么一想,岂不正好说明贺秋渡的话确实有理有据吗?
林杳然攥紧了拳头,真的很想把贺秋渡狠狠打一顿。
都是他!害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
枕头被抽走,害人精啄着他薄薄的耳廓,“多练习几次,到时候总能把头发剪掉的。”
林杳然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听不见也看不见。
他就这么懒懒地在床上赖了一天,一直歇到晚上,好像终于能下地走走了。可是,大概是头一回闹这么过,就算贺秋渡前后一直很仔细,半点风都没让他吹到,他还是在半夜里突然发起了烧。
这烧来势汹汹,贺秋渡先是听枕边的人呼吸逐渐浊重,开了夜灯一瞧,只见林杳然满脸病态的潮红,嘴唇却苍白得毫无血色,眉头微微蹙着,是个痛苦不堪的憔悴模样。
贺秋渡手背搭上他的额头,汗水湿凉,温度滚烫,烧得皮肤都痛了。他当即打了电话,让今晚值夜班的家庭医生尽快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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