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刀,温柔和对抗,画面上达成了诡异的和谐。
镜头停顿的瞬间,两个人的脸上都染上了一丝笑意,猎物是隔着死亡的温柔与和解。
猎者的笑却带着一丝恶作剧的感觉,你猜我会醒来吗?
你猜如果我睁开眼是和你拥抱,还是把匕首插入你的心脏?
这一刻既是猎物与猎者故事的落幕,又是开端。
抵死斗争的人,在这个瞬间,是同类。
在这个瞬间看着猎者死去的容颜入戏的任野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首诗: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和失败来打动你。”
第10章 他吃瘪
拍完雪地里的照片,任野“蹭”地一下从雪地里|拔|出|来。
被困在“裹尸袋”里的翁道衡也被工作人员给“请”出来。
翁道衡因为是被锁在“裹尸袋”里,躺在坑里虽然冷,但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任野就有些惨了,他是直接把脸侧着挨着雪地躺下的,而且因为躺的地和翁道衡的坑离得很近,所以半边脸不仅被冻红了,还沾着泥浆,显得十分狼狈。
洁癖发作的任野拿着湿巾一张又一张地抹掉脸上的泥浆,翁道衡看他的脸看了一会,任野的脸上有化妆师画的伤痕,有自己拍杂志时印上去的血指印,还有雪地里的泥浆,脸上跟开了花似的,十分狼狈。
翁道衡看着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任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个无辜又可怜的狼崽子。
翁道衡拿过一张湿巾,很快收敛脸色,说:“你耳朵那里也有泥。”
任野马上被吸引了注意力:“哪?”
翁道衡不动声色地抬起手,隔着湿巾轻轻揪了一下任野的耳朵,指尖轻轻擦过他的耳后,用湿巾抹下一层泥,任野呼吸顿住,被翁道衡摸过的那半边耳朵像是被烫了一下。
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那只耳朵和脖子泛起了红色。
翁道衡仔细看了看,说:“耳朵那里擦干净了。”
又指了指那半边耳朵说:“你这边红了。”任野抬手捂住自己泛红的耳尖,瞪着大眼睛看他,不说话。
结果听见翁道衡说:“你多揉揉,别生冻疮了。”
任野心里觉得有些窒息,木头,他在心底小声骂了一声。
这时候,翁道衡的助理小唐订了两大袋热奶茶过来,一个一个地发给现场的工作人员,等一圈发完了,最后拿了两杯过来,一杯递给任野,一杯递给翁道衡,翁道衡看了看帮他做人的小唐,下意识地开始看奶茶上面的标签。
小唐于是说:“哥,你和任老师的都是代糖的。”
“嗯。”翁道衡应了一下,然后插吸管喝了一口,说:“都喝奶茶了,代不代糖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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