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忧也同样抚摸着他,从他的眼睛到他的嘴唇,他轻轻含住了她的手指,湿热的舌尖翻搅着她的指腹,尽情的吮吸啃咬。
她任由姬桓叼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则解开他的腰带,没了腰带的束缚,松松垮垮的衣襟敞开,露出两颗红润的茱萸,她握住右边的乳头,轻轻揉了一下。
“嗯”姬桓忍不住哼了起来,乳尖瞬间挺立,从胸口扩散开来的酥麻瞬间席卷全身,他想要更多。
“它也想被你摸摸。”姬桓故意挺了挺胯,胯下的玉茎因动情而挺立起来,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隔着薄薄的丝绸,也能看出硕大的茎身充满了情欲和力量。
姬桓吐出她的手指,幽暗的目光一直牢牢锁住她,抱着她胡乱亲着她的脸,粗喘着:“我好想你,想你一晚上了,大皇子太过依赖你,不如我们把他嫁出去吧。”
“让哥哥嫁人比你姬桓放弃野心还不容易。”
“是啊,我怎么能够放弃你。”
嘴唇迷恋的贴着她细腻的肌肤,犹如光滑的绸缎让人迷恋不已,鼻尖流淌着她淡淡的体香,他着迷般的用脸颊蹭了又蹭,迫切希望他们能够融为一体。
秦忧瞧着他的反应,心中波澜不惊,甚至觉得有些无趣,倏的推开了他,走下床,用茶水洗净黏湿的手指。
姬桓扶着胸口喘息着,发丝凌乱,仍旧一副翩翩清俊的样子,但瞳孔微张,眼中既有沉稳,又夹杂着深深的情欲,两者紧密纠缠,几乎快要撕裂他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秦忧却忍不住莞尔,似笑非笑道:“你想要,我偏不给你。”
他轻轻一笑,没有如往常那样发怒,甚至是略带纵容的望着她。姬桓随意撩拨额前的碎发,也下了床,站在她的面前,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以为这样便能报复我了吗?”
“我只是突然觉得骑马比骑你有趣,我要去骑马了,若是正君想来,我随时欢迎。”秦忧当然知道,一个想篡国的男人,岂能被这点伎俩给击倒。
她兴冲冲的出了门,门外的佟湖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背影,随后屋内传来瓷器撞地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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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日头正好,秦忧避开众人去了校场,牵出自己的坐骑打算在阳光下驰骋一番,她挥退替她牵马的侍卫,道:“退下,不必跟着我。”
寒澈本是琼华派掌门之女,本该纵情江湖,快意恩仇,奈何有一颗报效家国的一腔热血之心,瞒着自己母亲入宫当了御林军,说是御林军,也不过是个养马的,干的也是最累的活,她是第一次同太女说话,耳尖微微发红,太女果然如大家说的那般天人之姿,她站在自己面前,似是整个宫里的雪融化后那抹青翠绿意倾散开来,让人移不开眼。
就连声音都那般好听,寒澈粗人一个,陡然遇见这般精致的女子,竟难得的害羞,她迅速的低下头去,道:“今日追风在在发情,脾气有些暴躁,卑职还是守在一侧,以免殿下凤体受伤。”
“嗯,也好。”秦忧莞尔,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追风的脑袋,将一个驱蚊虫的药囊挂在它的脖子上。
这时她瞧见小侍卫手上的好几个红疙瘩,有几个还包着脓浆,便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寒澈脸颊更红,手缩成一团,羞愧的说道:“被虫子咬了,不碍事。”
秦忧也没多问,宫中规定,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才能去太医院,像她这种身份卑微的侍卫是只能去宫外求医。
她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囊解下,赠给这个呆呆的小侍卫:“拿去吧,里面的药是我配的,专治虫子,你的伤口还是尽早就医,免得落下病根。”
“卑卑职不敢”寒澈是江湖中人,性情爽朗直接,她其实很想要的,恨不得现在就接过来,但她怕唐突了太女,忍着没动。
话还没说完,秦忧就直接塞给了她,冷冷说道:“啰嗦。”
寒澈不安的立在原地,连谢恩都忘了,她挠挠脑袋,刚刚太女是生气了吗?
秦忧从校场骑马转了好几圈才回到宫中,青衫上沾染了些许尘土,自由自在的独处了半个时辰,心中极为舒服,见着宫人向她请安也不像往常冷着脸。
便瞧见靖元遣身边的宫女请自己去一趟御书房,她点头应下,大步朝着御书房而去,广袖衣袂在风中漾出轻微的涟漪。
靖元撞见她略脏的衣衫,颇不庄重,不由一愣,她本是个看重规矩之人,可自己的亲生女儿偏偏行事散淡,不像她爹,也不像自己。到底自己亏欠了她多年,许多事她也就由着秦忧性子胡来。
“母皇唤我来,所为何事?”
“是你想听到的。”靖元抿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已传召越亲王,让她携王君回京颐养天年。”
秦忧闻言一惊,不禁盯着靖元,目光灼灼注视着她:“怎会如此突然?”
靖元淡淡说道:“将她发配边地的是姬桓,而她养育你多年,我同她又有旧谊,于情于理都应接回她。”
“多谢母皇。”秦忧跪下来
靖元默然片刻,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你且再忍忍。”
秦忧从不觉得自己委屈,人生在世,不用受饥寒交加之苦,于她而言,再苦不过求而不得。但除了回家,她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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