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放到了后半夜。
被酒精困顿的大脑无比清醒,眼泪打湿了枕头。
到最后,谢静舟哭都没有力气,感觉到再次落在腰间的手,他身形一僵。
只听萧长昭问道:“刚才在外面,你说,你来也可以?”
谢静舟连忙哭着摇头,“不可以。”
“错了,长昭。”
“我喝多了。”
……
零点一过,除夕的钟声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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