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繁星光用脚想何束舟也做不出这种事来,外头太冷了,他也根本没心情听季塞告状,只想着赶紧把人抬回去赶紧暖乎乎睡个觉,三人勉勉强强回到了家里,期间季塞一直想把何束舟推开,后者依然面无表情又尽职尽责把他抱紧了。
回到家里,柳繁星和何束舟一起把季塞送回了房间,柳繁星弄了条毛巾给他擦脸,又和何束舟合力把这人外套脱了,这才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季塞自从脱离了何束舟的手臂,人也终于安静下来,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哪哪都不舒服,折腾着睡不着。
没过一会儿,已经关上的房门又从外面打开了,有人把灯按开,季塞昏昏沉沉被灯光晃了一下,又开始哼哼唧唧难受,这时候有脚步声靠近了床边。
季塞头脑完全混沌,眼睛盯着天花板,他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近了他的脸,随后一阵拧巴的疼痛传来,疼得季塞想要翻身爬起来。
有人掐他。
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爬不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对方抱着他的腰,死死圈着他不能乱动,因为压到了前几天摔到的腰伤部分,季塞只能乱踢腿。
他迷迷糊糊的想,原来是鬼压床了。
那鬼还会说话,让他别乱动。
季塞很委屈,动用还能说话的嘴巴开口劝道:“别这样对我,隔壁蔚思阳气更重,屁股也翘,你去找他好不好。”
这鬼不仅不听他的,这下还开始使劲揉他的嘴巴,动作一丁点也不温柔,季塞感觉嘴唇都快破皮了,对方冰冰凉凉的手指要把他唇瓣上的味道都抹掉,说些听不清的话,季塞一直摆头,努力想要推开那只鬼,可都因为喝了酒没什么力气,推也推不开,对方按着他的头,让他不能挣扎,季塞迷迷糊糊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隙。
这小鬼长得真好看,还有点像他前男友。
好半天这种情况才结束。
第二天醒来,感觉浑身都不太舒服。
他在床上静止了五分钟来反应自己前一天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头疼得要了命,慢慢的似乎想起来了去和孔行泽喝酒的事情。
而且他好像还把裤子脱了。
记忆就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的事情季塞也记不起来了,如果真能有精力能想起来后面事,就说明醉得没那么严重,也就不至于不清不楚就表演了什么脱裤子放屁,正因为季塞醉得很严重,才把后面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这为数不多的记忆已经让他白了脸,羞耻心使他瞬间都有了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念头,思来想去,他准备给孔行泽发个消息。
“你醒了吗?”
“醒啦。”对面很快回复。
对方回复的这么快,季塞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斟酌一下,小心翼翼问:“你还好吗?我昨天没干嘛吧?”
季塞只记得自己脱了裤子,虽然他对自己的人品有信心,相信不会做出什么猥/琐的举动,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一问更好,万一真的做了什么,他不是那种会不负责任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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