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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手腕伸给他。

谢斯白便笑了,问:“真的?”

秦黛点头。

谢斯白眸色愈发沉了,低下脖子,吻沿着她蝴蝶骨向上,声音便也混在了动作中。

“可我今天舍不得。”

沙发那次持续了很久。

久到秦黛筋疲力尽,膝盖被磨得通红,谢斯白才抱她去浴室。

又是磋磨的一段时光。

等回床上,谢斯白似乎仍没够,捏一下她手腕,才洗完的乌黑短发滴着水,水珠颤巍巍地从发丝尖儿被晃下来,跌入秦黛锁骨。

秦黛是真的受不住了。

可是他一看她,她似乎就被他引燃了。

一同堕入深海。

全身上下,似乎都变成粉色的了。

秦黛掉不出眼泪,便红着一双眼,在谢斯白低头看过来时,轻轻地勾他脖子。

指尖摸到他眼尾那粒痣,仰一下自己脖子,小声说:“要亲一下。”

谢斯白扯过一只枕头,垫在她腰下,低头,深深吻下来。

回安北那天,是个微雨天。

榕树四季常新,十月的雨,和三月里很像。

谢斯白撑了把伞,车停下几米之外的道边。

他今天穿得很正式,因送秦黛到机场后,又要去公司。

尖领的衬衫,西装熨烫妥帖,颈间系一条暗纹刺绣真丝领带。

这叫秦黛想起三月底在明安路见面时的场景。

但谢斯白今早的领带是她系的,往上,喉结上还有一枚红印。

像一方印章。

也是她留下的。

秦黛立在酒店楼下的台阶上,谢斯白见她发愣,伸手将人扣住手,拉入伞下。

伞面倾斜,雨珠从谢斯白那侧滚落。

秦黛低声询问,还没离开,便要催人:“你什么时候买票?”

秦黛不能在津南待太久,她得回去排练,但也是昨晚才知,谢苑溪告诉她的一年半载,是带了夸张手法。

津南分公司项目出了点问题,棘手,谢斯白起码得处理完,才能回去。

所以只看他何时结束工作。

秦黛从昨晚,已经催问几次。

谢斯白开车门,等秦黛上去,自己收了伞,也进去。

“快了。”谢斯白吩咐司机开车,又揽一下秦黛肩头,让她靠着,“不是说困?睡会儿,到机场我喊你。”

秦黛嗯了声,靠过去,又叮嘱他:“要快点。”

到十一月,安北已经彻底冷下来。

暖气未开前的时间,是最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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