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丫头眉开眼笑,重重点头。
周君彦鼻间轻哼一声,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又狠狠顶了少女几下,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刚才不是还说要给我生孩子?要是怀孕了,全班同学都看着你大着肚子,怎么办?”
思宁知道周君彦在吓唬她,在老宅的时候她就听其他人说过,大少爷性子温和,平时不爱责罚人,虽然对自己是凶了点,可她知道他人一点儿也不坏,何况自己还欠他那么多钱呢。
“大少爷,你真好。”思宁避而不答男人恶意的问题,开心得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周君彦刚射完精的肉棒被磨得立刻又硬挺了起来,开口威胁道:
“你是不是不累?”
本来体恤她今天刚经历男女之事,想放过她,小丫头又把自己撩出一身火。
少女敏感的小穴清楚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在快速复苏,撑得穴内满满当当,那种异样的酥麻快感又涌了上来,思宁一下老实了,紧紧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小声说道:“我累。”
“少废话。”
男人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拍拍女孩浑圆的小屁股,催促她翻身。
在老宅那一夜,他压在小丫头身上除了没有进去,各种他想的体位都弄了个遍,现在这小东西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不需要再有什么顾虑,今晚,他要在她身上把这些真真切切全部都做一遍。
浴室里,少女娇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出诱人的粉,思宁抹去镜上水雾,不着一缕的胴体清晰映在上面,胸乳全是欢爱后青青紫紫的痕迹。
今天早上,自己还沉沉睡着,周君彦压着她又做了一次,射精后餍足的男人才起床去公司,临走前说安排老纪给她送东西,晚上他就不过来了。
思宁拿手触碰了下被男人啃咬得红肿的乳尖,“嘶……”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她怔怔地想,经过昨夜,有什么东西终究不一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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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彦今天确实忙碌,回缙县半月多,虽然助理每天都给他汇报公司重要事务,但有些文件必须得他得亲自签字处理,下午他又去了市里最有名的英东国际学校,亲自找校长落实思宁读书的事。
英东是洛城乃至全国都排得上号的高级私立中学,三年的赞助费加学杂费就得上百万,入学门槛还极高,就读的人大多非富即贵。
周君彦当然不在乎这些钱,小丫头既然跟了他,就是周家的人,她有资格享受这一切。
事情办得很顺利,校长亲自给教务主任打电话,把这个还没有入学的女学生安排进了高二最好的班级,又吩咐自己秘书督促后续入学报到的一系列事宜,最后客客气气把周君彦送了出去。
男人坐在车后座,离开时望了一眼优雅美丽的校舍,阳光照在操场边那一排银杏树上,一片片扇形的树叶像镀上了一层金,珠光翠色,煞是好看,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不也在给那个小土包子镀金吗?下周,她就要成为英东的女学生了,多少人梦寐以求也去不了的顶级名校,自己不过一句话,钱还真是个好东西!
他回到南郊的别墅,刚打开门,客厅的喧嚣就让男人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头,杜若云的表姐林秀兰和丈夫朱修伟带着四个孩子过来了,六岁的大儿子和四岁的小儿子正在闹着抢什么东西,一个哇哇大叫,一个哭着找母亲告状,换来一顿训斥,两岁的闺女倒是安静坐在爸爸怀里看电视,而最小的那个不知道是拉了尿了,正光着下身,林秀兰忙着给他换尿不湿,杜若云站在一旁观望着。
见他进门,杜若云迎上去,把拾掇好的婴儿抱给他看,嘴里笑道:“君彦,你看这孩子长得多可爱,胖乎乎的,兰表姐说都两个多月了还没有给他起名呢,每天光小宝小宝叫着不太好,今天他们来家里,也是想让你给取个名字。”
周君彦暗嗤,让他取名?是想把这孩子塞来给他当便宜儿子吧?以前妻子对她表姐这家人可不是这态度,话里话外都透着嫌弃,两年前她态度突然转变,走动勤多了,经常让林秀兰带着孩子上家来玩,说这叫“沾孕气”,自己可从来不信这些无稽之谈,只觉得吵闹不堪。
他对脸上明显带着几分局促的林秀兰夫妇点头,招呼他们坐下,笑着婉拒道:“这方面我也不太擅长,明天我让张助理问下,他应该认识几个风水大师,到时候让他联系你们。”
杜若云明显不高兴,晚饭后把手上的翡翠镯子往梳妆台前一扔。
“君彦,你今天那样说也太不给兰表姐他们面子了。”
“他们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周君彦皱眉,想着妻子也是压力过大脾气才变急躁,语气放得柔和了些,“若云,我知道你想收养那个孩子,但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祖母更不会同意的。”
“可我就是想要个孩子。”杜若云眼泪流了出来,走到男人身边,抓着他衣襟问道,“君彦,要是我一直怀不上呢?难道我们一辈子就没有孩子吗?老宅我不敢跟着你回去,我怕见祖母和其他人。”
女人眼里夹杂些绝望的痛楚,更多的是期待,希望她的丈夫说不介意,没有孩子他们也可以好好过下去。
周君彦却沉默了,现在把那丫头的事告诉妻子为时过早,而且,他也想让思宁多读两年书,她年纪还小,高中毕业后再考虑让她生孩子的事,如果是个男孩,自己会接到身边让妻子教养,如果是个女儿,他叹了口气,长得和那丫头一模一样倒也不错。
但最好,还是先生个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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