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债夫偿,这两巴掌是还给你的。”纪念一字一字反击,“祁野,管好你和你身边的人,再敢来骚扰我,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
祁野托着自己那颗小牙,目瞪口呆,傻傻目送纪念离开。
夜空漆黑,星辰闪烁,只是温度冷得瘆人。
纪念问小区门口的超市老板借了些冰块,敷在红肿的脸颊上,等红晕散得差不多,才上楼回家。
“念念,你这些日子到底在干些什么?回来的一天比一天晚,刚学校有老师亲自来找你,都见不到你人。”
许阿姨一见纪念进门,便丢头丢脸甩过来一大堆话。
纪念停住换拖鞋的动作,问,“哪个老师来找我?”
“你以前在实验班的语文老师,说是一个节目组来找你去参加什么电视比赛,和一站到底那种差不多,只不过是面向全国高中生的。我看这些电视节目有什么好参加的,就算你得了名次,到时候高考又不会加分。”
纪念听着这番话,眨了下眼,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天,纪念趁着早读课,去了语文教研室,找到从前在实验班的语文老师。
语文老师姓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短发,戴副金丝框眼镜,整个人很有学者气息。
纪念说自己愿意代表学校参加比赛,但是条件是转回实验班。
夏老师表示会将她的诉求上报给学校,并表示难度不大,让她不用担心。
纪念点点头,谢谢了夏老师,便背着书包去图书馆自习。
从昨天起,她就暗暗发誓,再也不要回高二九班,再也不想见到祁野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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