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
这世界上。
还能找出比这俩更适合做兄妹的人吗?
“这是普通烟花。”
林清酒指指其中几样。
“这是能放出心型的烟花。”
指指另外几样。
“这是更特殊的一种,我找朋友定制的,炸开后会出现你的名字。”
指指最后一样单从包装来看。
就不是寻常能见到的烟花。
“还有最特殊的。”
林清酒盯着凑到沈酌身边。
好奇地听他描述的林清薇。
“一盏两百瓦并且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电灯泡。”
林清薇:“……”
小姑娘搬了几个烟花。
骂骂咧咧地去了远处。
“别管她,老婆,你想先放哪个?”
烟花盛放。
璀璨的夜景下。
林清酒拥着人深吻。
第一次。
沈酌给了回应。
“老婆,你刚才……老婆,你是不是答应跟我谈恋爱了!”
沈酌看他一眼。
啪一声。
拍开林清酒扣着自己腕处的手。
“清薇,我们回去吧。”
林清薇跟他咬耳朵。
“他怎么了?是不是嫂子你终于发现他没什么意思,刚才跟他提分手了?”
一只手横空插进两人之间。
接着是身体。
强硬地代替了手的位置。
“我没聋,你说的很大声,我能听到,谢谢。”
小孩子喜欢守岁。
总觉得这是件神圣的事。
沈酌对此无感。
三人窝在客厅斗了半个多小时的地主。
他逐渐感到困。
眼皮耷拉没两下。
林清酒就察觉出来了。
把牌一收。
把人一抱。
带回了屋。
“老婆,你还没洗澡呢,先把澡洗了咱再睡觉,好不好?”
沈酌含糊地念了一句。
“不洗了。”
林清酒耳朵就贴在他嘴边。
老婆说得再轻。
也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讶异。
“什么?老婆你让我帮你洗啊,真的要这样吗?”
“滚。”
“真的啊,那好吧,正好我也没洗,那我就一起帮老婆洗了吧。怪我,来的时候忘了把老婆你的衣服也带一套过来,那就只好先穿我的了。”
“滚。”
沉重的困意让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卸去了锋利的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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