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吧啦的青年。
脑子一抽。
忍不住凑过脑袋。
在人嘴上结结实实又啃了一口。
把老婆轻薄完。
还没被揍。
反倒先可怜得跟受了虐/待一样。
呜唧一声。
眼泪还真就啪嗒着落了下来。
“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我喜欢你的味道,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样子,喜欢你的一切,老婆呜呜呜,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的。”
“我可能真的有病,但我绝对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你别因此不理我呜呜呜。”
林清酒呜咽着说了一大堆。
几乎是把几句重复的话来回说了个遍。
端着一张清冷禁/欲的面孔。
做着小狗勾才会做的动作。
反差实在大得很。
沈酌一直没说话。
等他消停完。
冷不丁问。
“肚子痛也是假的?”
林清酒的哭腔哽了下。
犹犹豫豫地问。
“我说实话的话,老婆你会赶我走吗?”
“你说不说,都给我滚回去。”
“呜呜呜,我不要,肚子好痛啊,要痛死了,难受,特别难受,呜呜呜,要跟老婆一起睡才会好。”
没皮没脸的家伙。
硬是凭着自己的本事。
守住了床。
两人折腾到快三点才睡。
一向早起的林清酒。
这回也实在醒不过来。
最后双双被鹿朝阳叫醒。
“你们俩?”
林清酒看了眼沈酌。
连忙解释。
“我们没有在一起!”
鹿朝阳: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我在追他!”
沈酌:“……”
鹿朝阳:“……”
……
沈酌万万想不到。
有朝一日。
公交色/狼这破玩意儿。
还会被他碰上。
男人的手滑过臀峰。
顺着弧线往上。
停在腰侧。
轻轻撩拨。
见人未挣扎。
胆子越发大。
人往对方身后凑得更近。
刚想就着这姿势。
做些隐晦之事。
“啊!”
脚上突然压下的重量。
沉得似能直接将他的脚蹍碎。
贼眉鼠眼的男人还没痛过这一阵。
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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