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摸不准,还是再观察一下比较好。
事实证明有时候第六感准得不一定是O,A也一样。
余惟暗戳戳观察了温别宴几节课,直到午休前最后一节课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最后得出结论:警报解除,看来是真正常了。
温别宴整整一个上午也没搭理他,余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挺不爽。
莫名其妙被亲了一口,对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反倒搞得他好一通提心吊胆,活见鬼。
郁闷地撇了撇嘴,下巴搁在桌上数着时间等下课。
这节课是英语,老师出了名的爱拖堂。
十一点四十结束的课硬生生被拖到十二点,宣布下课的一瞬间,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一帮学生饿鬼一样吆五喝六冲出教室,企待食堂还能给他们留一份回锅肉。
余惟不急,早在下课之前他就在小群里发了消息,说中午不吃食堂了,去小卖部解决。
成翰不想吃午饭,打算直接去球场热个身。
钱讳一口答应下来,下课时朝余惟高声喊了句“余哥我去放个水马上回,你等我啊!”便随着大流挤出了教室。
余惟哦了声,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收了手机懒洋洋站起来准备上外头等。
刚一转身,外套衣摆就被人从背后伸手拉住。
余惟扭头一看,拉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吃了豆腐还翻脸不搭理人的大学神。
“又干嘛?”余惟垮着一张脸,没好气地把衣服往回扯了扯。
温别宴没用力,顺势就松了手。
“别生气了好吗?”他低声说:“一周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冷战。”
余惟比温别宴高一些,后者说话时得微微昂起头,干干净净的一双眸子直直看着他。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难过,嘴角拉得笔直,从未关严实的窗户挤进来的风撩动了额前的碎发,露出更大面积的光洁的额头,显得年纪更小,少年气也更重了。
余惟目光扫过,才发现他左眼眼尾靠近太阳穴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痣。
很好,同样的套路又来了。
这次更过分,还使上了下三滥的美人计?
......所以恢复个鸡毛啊,根本就没有!
余惟有点崩溃。
而且他发现这人不仅脑子出了问题,还爱上了钻牛角尖:“谁跟你冷战了,咱俩不一直在正面火拼吗!大哥,大学神,我都说了多少遍我没生气没生气,你怎么就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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