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同意呢？”
他笑得更加天真无邪，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么过分：“穆欣，你今天去了，明天，我就能弄死你，信不信？”
“......”
席斯年这番话说得有些骇人，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他为人狠戾，在生意场上，经常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并且，身边女伴换个不停。
甚至有传闻，他曾在酒店里几天几夜地干着那档子事，因为手段太凶猛，有女人被玩残了。
那些终究只是谣言，可信度不得而知。
但现在这些话是亲耳听见他说的，似乎为那些事奠定了一些可相信的基础。
穆欣死死咬着下嘴唇，她身体怕的发抖，僵持半晌后，却又不得不往他那边走。
“对不起。”
她向苏柠道歉。
苏柠自然是不信席斯年的威胁，拉着她的手，不肯让她走，摇摇头，心急如焚：“你别怕他啊，我们可以报警的，人渣总有人能治得住。”
穆欣哽着嗓音，很小声，不知道是在和她说，还是在和自己说：“没用的。”
苏柠拉不回她，现场又耽误了太久的时间，控场人已经委婉催她好几次了。
无奈，她伸手抱着裙子，看了一眼已经坐着的穆欣，只能等下找机会再问她情况了，而后跟着控场人走。
全程，她就没看过靳川一眼。
她不敢看，更多的是有些心虚。
刚刚前一秒，靳川就警告过她，别给他惹事，下一秒，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扔衣服了。
苏柠总觉得自己的合约要到头了。
但如果时光倒流，她还是会再来一次，并不后悔。
临走时，控场人看了一眼靳川，停在那，犹豫地问道：靳总，这人？
这人自然指的是苏柠。
听到这话，苏柠没转身，一口气憋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有点难受，静静等着。
等了几秒，她听到那人轻飘飘道：“随意。”
控场人松了口气：“好的。”
苏柠也呼出一口气，心里霎时轻松下来，但隐隐冒出来的一丝委屈感，被她给掩盖了过去。
她想，没连累到别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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