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求助或者的确生理冲动的话,就打电话约克劳斯先生。
——其他人想请克劳斯先生帮忙,挖空心思送礼物或者制造机会偶遇。
——换个角度想,景玉这算是睡克劳斯先生一次、再请他帮个忙。
——何止白女票,这简直是剥削啊。
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有剥削克劳斯先生的机会。
景玉觉着自己赚了。
克劳斯先生对目前的约会频率也渐渐满意。
本着严谨虚心的原则,克劳斯先生耐心地将他四年来探索到的、关于景玉每一处奥妙的技巧运用的炉火纯青,景玉显然很喜欢这种方式。
她主动打电话要求见面的频率,已经逐渐地从之前的每两周一次,变成了每周两次。
克劳斯先生认为,按照这个增长速度,距离每周七次的生活已经不太遥远。
只不过,他也有自己的一点点小小烦恼。
关于景玉上次提到的“用脚背轻轻蹭对方的脚”。
克劳斯先生对“爱”这个字的定义并不熟悉,至于家庭成员表达爱意的方式,他也很难感受到。
在克劳斯被接到埃森家庄园的第二个月,外婆陆叶真才匆匆地从法国赶了过来。
陆叶真是华裔,自幼跟随父母迁居海外。她一生坎坷,包括婚姻也同样。
克劳斯的母亲是陆叶真和第二任丈夫的女儿,后来离婚的时候,因陪审团中成员多是一些‘白人至上论者’,陆叶真并没有成功取得监控权。
这也是后面一系列悲剧的导火索。
陆叶真不会直白地表达自己爱意,她只会盯着厨房里面的女佣,要她们不要在克劳斯的饮食上动手脚;也会直接大声斥责埃森先生的无耻行径,责备他令克劳斯受许多本不该承受的痛苦。
以及,间接导致黛安的死亡。
黛安,有一个几乎没有使用过的中文名字,陆菡玉。
克劳斯的母亲。
克劳斯对她最深的印象,就是她每天祈祷,祈祷被她背离过一次的上帝能够宽恕她的罪过。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
克劳斯翻阅过一些资料,关于景玉富裕的童年、困顿的发育期和成长期,以及,节衣缩食的求学阶段。
包括马克西姆通过和景玉简单交流后下的定论,她的困扰,她的担忧和迷茫。
在某种程度上,景玉具备着情感缺陷,她过度渴望父爱,希望被人关注,就连疼痛都能令她感觉到被重视和被关心。
但,成长期的糟糕经历又令她不相信男性,宁愿选择把自己封闭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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