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众人似乎默认了把解谜的任务交给段克柔和贺如安,而他们则负责专心找证据,这么一分工,他们找证据的效率也算是直线上升了。
在夜色降临之后,他们终于把这个精神病院的真相拼凑得差不多了,这家精神病院原本风平浪静,直到有一天忽然有一个精神病人提议玩一个游戏,一个扮演游戏,他们扮演人体实验的受害者,那些医生则是压迫他们残害他们的坏人。
在这个精神病人的怂恿下,所有精神病人加入了这场游戏,他们开始向他们想象中的坏人复仇,还准备抓住院长杀死,然而关键时刻,有一个精神病人背叛了他们,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院长——因为这人是院长的旧情人,最终,院长开枪杀死了那个罪魁祸首。
这个荒诞的故事让所有人目瞪口呆,也让他们猛地想起一件他们之前一直忽略了的事——除了凶手之外,还有一个玫瑰!
不过玫瑰牌是一张很特殊的牌,游离在普通人和凶手之间,既可以选择平民阵营也可以投入凶手阵营,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拉拢玫瑰,而且玫瑰比他们知道更多关于凶手的信息。
可惜直到现在,他们对玫瑰和凶手的身份也没有太多的头绪,虽然找到了记录院长和旧情人故事的日记本,但日记本并没有透露两人的身份和性别。
带着重重疑惑,他们来到了最后一个密室,也就是院长办公室门口,贺如安掏出门禁卡打开了门。
“怎么没有门啊?难道我们既要找到钥匙,还要找到门?”王乃晴环顾四周一圈,发现这里比起办公室,更像是一个图书馆,四面墙壁都镶嵌着书柜,书柜里满满当当的,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
“会不会有病人的档案?”吴晨轩第一时间跑去打开了办公桌上的电脑,他费力解开密码之后,却只找到了一份已经被销毁的文件,电脑里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只能翻箱倒柜地找起了办公桌抽屉。
众人开始各找各的,有人翻书有人翻垃圾桶,段克柔则继续和贺如安解谜破密,他们找到了一个保险柜,解开密码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封封情书。
从崭新的情书到早已泛黄的情书,从语序通顺逻辑正常到语义不明逻辑错乱,唯一不变的是写信人真挚热烈的感情。
段克柔判断道:“这是院长的旧情人给院长写的,时间跨度有几十年。”
从青年到老年,从正常人到精神病人,这个人一直在给院长写信,而院长也一直保存着这些信,甚至用保险柜珍藏。
贺如安拿起了最后一封信,这封信充斥着大段大段逻辑混乱的话,直到最后一段,写信人似乎忽然清醒了过来……他压低了声音,沉声地念起了这最后一段:“我从孩子变成老人,从正常人变成别人眼里不正常的人,唯一不变的是我爱你,就算变成了疯子,我也永远爱你。”
听着贺如安低沉性感的声音,段克柔的心脏下意识跳快了一拍,她情不自禁地看向了贺如安,与此同时,贺如安也抬起头来看向了她,这一刻,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近得她甚至能从贺如安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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