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剪风吻了片刻,问她:“你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你再勾我,是什么意思吗?”
赵时悠笑了笑,用吻回应。
叶剪风什么都顾不上了,抱着她,从客厅到卧室……
翌日,赵时悠醒来,早餐第一时间送到面前,床上还支起了一张小桌子,她都不需要下床。
叶剪风端着一碗粥说:“我喂你。”
“去你的。”赵时悠浑身难受,但是端着的力气还是有的。
叶剪风也不吃,就坐在床边东张西望,赵时悠问他:“看什么呢?”
叶剪风:“看你卧室啊,昨天晚上都没时间好好看。”
赵时悠瞬间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战况,耳根红透,抬脚去蹬他。
“我错了。”叶剪风忙投降,笑说:“我是看你这间卧室太大了,适合两个人。”
赵时悠秒懂他的意思,抬眼看他,他立马掰扯了一大堆理由:“你看啊,我们住楼上楼下还是不方便,你要是想叫我,我还要跑下来,足足浪费一两分钟,还有房租,那是好大一笔钱呢,我们要遵从传统美德,勤俭持家,能省一笔是一笔。”
赵时悠憋住笑意,仰头望望天花板:“你搬到我楼上的第一天就在为今天做铺垫吧?”
叶剪风嘿嘿笑:“我当时就说了啊,才不想买你这套房子,就是单纯地想和你合租。”
赵时悠笑:“行,合租,旁边还有卧室,你每个月交房租。”
“住旁边的卧室啊,也行,只是你要记住每天晚上翻我的牌子。”叶剪风没皮没脸道。
赵时悠服气了,他又说:“至于房租嘛,照昨天晚上那样交?”
赵时悠又踢了他一脚,他捂住喊痛,笑了一会儿才说:“房租很简单,从今以后,我赚的都是你的,毕竟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赵时悠笑得眉眼弯弯,喝完粥再说:“勤俭持家的叶先生,把你租的房子退了吧。”
下午,叶剪风就收拾着行李搬了下来,他的行李很少,就一个行李箱。
其中最让赵时悠瞩目的,是一个干花环。
赵时悠从他手上小心翼翼地接过,认出是西北牧区时,她跟着加依娜学编的那个,“你真的还留着啊?”
叶剪风说:“可不是嘛,我当真找了专业老师进行过干花处理,能长久保存。我之前一直把它挂在我卧室呢,日日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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