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周誉是不是也有意与她分开距离,之前每回她说话都会被呛得哑口无言,没事便爱挑她的刺,可今日却安静地待在屋内看书。
她则是继续去打探消息,想知道那位道长何时作法,他们能不能去旁观等。
这一日便在两人各怀心思下,相安无事地度过。
入了夜,周誉早早上了榻,沈菱歌检查了门窗才熄灭了烛火,惴惴不安地钻进了被窝中里,许愿今晚一定不要再梦见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好在她的许愿灵验了,一夜无梦到天明。
隔日,她还是如往常一般,等周誉练完拳,伺候着他用完早膳。正想着今日该如何去探听些消息,也不知肖伯言他们如何了,就听见外头传来了动静。
说是刘县官请他们去前院见面,沈菱歌还在想,这姓刘的是在耍什么花招,周誉已经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朝外而去。
“爷,您等等。”她只得快步得跟上去,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不敢被落下半步。
这两日他们之间有种奇妙的气氛,准确地来说,是周誉单方面不搭理她,不过这位爷喜怒无常,她已经习惯了。且没人使唤挑刺,对她来说反而是件好事,还能给她喘息的机会。
可离了小院,刘府就处处都是危机了,她得时刻抱好周誉的大腿,能屈能伸方能保命。
刘府不算大,很快丫鬟便引着他们到了前院,刘县官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余公子可算来了,这几日休息得可好?”
“想听真话?”周誉哂笑了声,不必言语便可听出他的讥讽。
刘县官却半点都没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反而对前日得到的消息深信不疑,这才符合自小就养尊处优,高傲狂妄的余家公子,那他所谓的行囊马车都还在城外,一定是真的。
只要他抱着这棵摇钱树,还愁没有金银吗?
想到此咧嘴笑了起来,“本官寒舍简陋,自然比不上余家富贵,只好委屈余公子几日了,但只要道长求到雨,公子便立刻能回去了。”
“求雨?倒是新鲜,我见过求财求福偏偏没见过求雨的,几时能见。”
刘县官的眼睛都亮了,故意带了几分为难地道:“这求雨自然是要求的,可道长说还差些供品。”
“差什么?”
“黄金一万,白银五万,本官已凑了些,就是不知何时能凑齐了。”
这可不仅是贪赃枉法这么简单了,简直是要全城百姓的身家性命,周誉的眼中闪过些许狠戾,倒要看他有命拿这钱,有没有命花。他面上丝毫不显:“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你若要,我有的是。但我想看看这位道长到底有何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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