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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当真听了他的话,不再哭了,只是隐约还能听见些极小的啜泣声。

慕容琅实在听不得这种声音,烦躁地一拂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他这一开门,正对上站在石阶下的苏嫽和季筠声。苏嫽连忙屈膝向他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慕容琅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背着手出了小院。

见他并未说什么,苏嫽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望卧房内看了一眼,宗琉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地从房内传来。方才慕容琅在,她不敢哭,现下他走了,她才敢稍稍哭出声来。

“神女殿下怎么哭了?”季筠声有些惊讶。

苏嫽朝四周看了看,见太子的人皆已离开,连忙快步跑进房内,把怀里的帕子递给宗琉:“殿下别哭了。”

宗琉扯过她手里的帕子,极小心地在脸上摁了几下。

“太子殿下好凶……”宗琉委屈极了。

从她踏入城门起,慕容琅便没有给过她一分好脸色。他一路上没有和她说过一句很,却和身边的侍卫聊的兴起,说西洲王残害大楚边关百姓,做尽坏事,丧尽天良。简直荒谬!王上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恶事?

不仅如此,慕容琅还要把她的白鸦抓起来丢到野外去。方才进屋时,亦是一脸怒容。

她从未见过这样凶神恶煞的男人。简直就像西洲古卷里画着的黑面恶鬼一样凶恶。

苏嫽笑着安慰她:“太子殿下的脾气是差了些,殿下莫要放在心上。”

宗琉放下帕子,挂着泪珠的眼睫眨了眨,轻声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叫苏嫽,方才带着殿下进屋的那人是我爹爹。”苏嫽柔声解释,“这位是太傅府的季姑娘,平日与我交好,今日听闻殿下入京,便与我一同来看热闹了。”

她的视线转到容渊身上,语气愈发温柔:“这是我表弟。殿下唤他阿渊就好。”

宗琉一一打量了她们一番,仍旧有些胆怯。但她们总归比那位太子殿下要和善可亲的多。她沉默片刻,小声问:“你们以后会常来这里吗?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好生无趣。”

不等苏嫽开口,季筠声早已抢先应下,欢快地说:“自然好。我还怕殿下会嫌弃我们吵,不许我们来呢!”

宗琉露出羞涩的笑,“怎么会。”

苏嫽在旁边的空椅上坐下来,和宗琉说了会儿话。临走时,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窗子上栓的那几只银铃上。

她终于忍不住说:“殿下这几只铃铛好生特别。瞧着不大,却能发出这样清脆的响儿。”

宗琉道:“这是祈福铃,是西洲的神物。将此铃悬挂起来,可祛除污秽浊气,求得平安康健。”

原来是西洲的宝物。

苏嫽心下了然,早就听闻西洲有无数奇珍异宝,今日才知此言不虚。就这么几只不起眼的小铃铛,竟有这般大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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