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拿在男人手上那双靴子掉落草地。
方婶正好要关窗户,瞅见花园里拥吻的两人,老脸一红,笑意压不住地将窗户拉上。
月亮被云遮住,萧梨被温之应打横抱了起来,朝屋里去。
萧梨掉了一只拖鞋,陪伴那双无人理会的棕色雪地靴。
夜深,卧房浴室里,蒙上湿润水雾的镜面留下一双手指印。
细微的嘤咛声充斥室内。
男人声音暗哑:“叫老公。”
*
元宵节这天,温之应公司临时有事,他抽不开身,萧梨便约温思绵一同回的老宅。
她们到老宅时,温之言已经在那。
以往温之言会有意避开温之应,除开重要节日,他来看望爷爷奶奶的日子不会和温之应同一天,在重要节日,他也会提早来,或者等温之应走了后再来。
今天见萧梨是和温思绵一块,温之应未来,温之言离开前,同两人打了声招呼。
温思绵追过去:“之言哥,不然你再待会嘛!我堂哥他今天忙得很,估计是没办法来陪奶奶过元宵节了,你和堂哥他,总不能一个都不在啊。”
因为温之言跟温思绵年龄相近,人也比温之应好相处,性格开朗,所以温思绵多称呼他为“之言哥”,而唤温之应为“堂哥”。
从另外一个层面,温思绵也是考虑到温之应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有温之言这个弟弟。
所以“堂哥”这个称呼,她只敢用在温之应一个人身上。
“是啊,言言,你留下来吃晚饭。”温老太太被周婶扶着走出来说道。
萧梨蹲在一旁逗两只松狮犬,没置言。
她其实也希望温之言不用那么战战兢兢,也希望温之应可以不要将对温淮以及温之言母亲的憎恨延申到温之言身上。
温之言被接来温家的时候,才是个三岁的孩子。
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没有人愿意一生下来,就是个私生子。
萧梨看过一本讲男主是私生子的小说,那个男主境遇跟温之言差不多。
因为身份尴尬,从小遭受别人的白眼和嘲笑,温之言其实运气好很多,温家人都很善良,温思绵,温景岳,还有爷爷奶奶,都没有因为他是私生子,而冷淡他,相反,大家对待他的态度,与对温之应无差,因此,温之言的性格也被养得比较开朗,除了面对温之应时。
但人都是有立场的,萧梨难免更站在温之应那边。
有些痛苦,只有当事人承受过。
她有时候,也会代入温之应的视角,而因此跟温之言的关系没有温思绵他们跟他那么亲近。
最终温之言留了下来。
不久后,温景岳也来了,温景岳跟温之言同岁,数来关系好,温景岳来不久,两个人在院子里打起羽毛球。
温淮到得较晚,一个人来的,没带温之言的母亲姚姨。
萧文慧今年元宵,也带儿子萧园园来陪温老太太一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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