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梨不得不再次承认,她便宜老公这副皮相是极好的。
捧着下巴盯着看了看,萧梨意识到什么,抬手将头顶的灯关了,让乘务员拿来一块柔软的薄毯,给温之应盖上。
她还不困,干脆拉开小窗的挡板,朝外面看。
什么都没有,外面漆黑一片,连颗星星都看不见,只能看见飞机的航行灯一闪一闪。
*
早上七点十分,飞机落地法国戴高乐机场。
温之应赶着去参加一个金融论坛,先下了飞机,后再让机长送萧梨和温思绵去西班牙玩。
“你跟我堂哥分开,怎么都没亲一下啊?”萧梨正喝着果汁,听见对面的温思绵发出这样一个灵魂拷问。
“……”
“干嘛要亲一下?”萧梨反问。
似怕温思绵怀疑什么,萧梨落下果汁,拿起叉子,“这不是有你在吗?”
她又说:“我对单身狗还是很善良的。”
“……”
“你这过分了啊,我就随便问问,你怎么还人生攻击了。”温思绵塞了一大块肉,说话的时候腮帮有些鼓。
“没事,说不定你马上就脱单了,我们绵绵姐这么多人追,要不是你那么在乎粉丝,肯定早谈恋爱了对不对。”好听的话萧梨最擅长。
温思绵心情更加愉悦,“诶诶,别扯到我身上。”
“不是,刚才我堂哥走,你反应那么淡,我还以为你们俩闹不愉快了呢。”温思绵道。
毕竟出了她喂错安眠药这个事,这整个航程,她离温之应近点就觉得呼吸不畅,所以对于温之应各方面反应神态,比往常敏感不少。
“没有,你想多了。”萧梨说。
温思绵好像打开了话匣子,“我记得有一次,我堂哥好像是要出国做交换生,有一年那么久,那时候你才8岁吧?愣是眼睛哭得跟兔子似的,拉着我堂哥的袖子就是不让他走,他哄了你好久,你才没再哭。”
“你那个时候,真是太粘人了。”温思绵吸溜了口奶油蘑菇汤,笑。
“……”
萧梨发现温家人,都有个改不掉的症状,就是动不动老爱拿她小时候黏温之应的事情说笑。
那些都是她的黑历史!
“哈哈哈,还有一次——”
“温思绵。”
“啊?”
“你牙齿上有口红。”萧梨神色认真。
温思绵愣了下,将包包拿过来翻镜子。
萧梨侧头看窗外,在温思绵说“哪有口红啊,哪啊?”的声中,回忆翻涌。
那个时候她的确很黏温之应。
那次他要去哈佛做交换生,她哭得很凶,这导致温之应出国不久,温起山就亲自带她去美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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