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扔了。”萧梨道。
她是真扔了,这次温之应一出差,就好几个月,他那条浴巾长了好多灰尘,她看不惯,就扔掉了,一直没买新的。
萧梨卸了装后,反差不大,皮肤还是那么白,没有瑕疵,灯光下冒着光,温之应喉结上下轻轻滑动了下,道:“那我用你的。”
“……”
外面那间浴室,萧梨其实不常用,但是也将会用到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里面是有两条她的浴巾的,牺牲一条给温之应,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吗?”温之应一副绅士风度的模样,刚才那句话如果带了毋庸置疑,那后面这一句,就弥补了他将之前那句话说成陈述句的不周之处。
虽然是塑料夫妻,也是夫妻,领了证的,萧梨懒得矫情了,道:“好吧。”
温之应便离开了。
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一会,萧梨还是决定去帮温之应找套睡衣。
她可不想他今晚跟她同床诺睡。
这个公寓里,他的睡衣她记得有两套来着,但是好像被她扔去衣帽间里了。
萧梨来到衣帽间,翻找了一会,才找到一套男士真丝睡衣。
温之应这个人,看起来矜贵精致,可每次洗澡都很粗糙,一般都是两三分钟内就解决。
萧梨抱着睡衣回卧房的时候,就与裹着她粉色浴巾从客厅浴室走出来的温之应碰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定格两秒。
温之应扫了眼她抱在手上的男士真丝睡衣,眉骨轻挑了下:“这么贤惠?”
“……”
并没有谢谢。
萧梨道:“我是怕你等会,来个‘没我的睡衣?那穿你的’,我的睡衣不得被你撑破?”
萧梨不再给他眼神,将睡衣塞给他后,径直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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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多个人,还真是麻烦,花洒的水珠淋下来时,萧梨嘟囔。
洗完澡,萧梨香喷喷地从浴室里出来,穿着粉色睡袍,脑袋上戴着浴帽,有两根头发丝从浴帽里翘出来,那张脸本就纯美耐看,此时多了几分俏皮可爱。
温之应原本坐在床头看书,香味在浴室玻璃门划开那一刹扑面而来时,眼睑掀起。
他手里那本书,跟之前那本完全是天上和地上的风格,名叫《社会契约论》。
是法国启蒙思想家卢梭最著名的代表作,里面有句激励古今中外无数人的名句:“人人生而自由,却无处不在枷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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