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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一把将师尊从矮塌上抄起来,大步走向软床,一些零散的衣物像云气一样,飘落一路。

徐令将玉清放上锦被的同时,倾身压下,反手一掀锦被,将两人一道裹了进去。

玉清仰躺在床,吐息中已然有些抑制不住的啜泣声,可她紧紧抿着唇,不愿发出任何动静。

徐令俯下身,轻轻吻掉师尊眼角的薄泪:“师尊,您不必劳神,您只需要集中精力,仔细瞧瞧令儿的本事。”

玉清:……

接着,便是一番山颠海倒,娇蕊含露。

其间,一只素白的手以掌心为下,缓缓滑出锦被,手背上筋条受力绷紧。

不多时,另一只大上许多的手找了出来,覆上第一只手的手背,与之十指相扣,并将它捉了回去。

“师尊,”徐令埋首于玉清颈项,用唇角不断地蹭着她敏感的耳根,“令儿好好伺候伺候您……”

他一口一个尊称,一口一个敬词,却将师尊欺负得好狠。

.

及至深夜,玉清定定望着漏到床前的月光,四肢瘫软脱力,全然动弹不得。

一席被褥混乱不堪,几乎没什么地方可以着眼。

徐令半披着外袍,久违地点起了他的玉烟斗,乳白色的烟圈飘荡在卧房内,满屋都是药草的芬芳,清冷又有烟火气。

他当年为玉清受了重伤,身子其实并不算好,如此折腾半宿,属实要了他半条小命。

但纵使如此,他还是觉得高兴。

他虽是借酒壮了怂人胆,但事情进行到一半时,他的酒便完全醒了,他是以相当清明的神识完成了欺师灭祖的大业,点点滴滴都刻进了灵台里,他好幸福,也好骄傲。

他细细回忆全程,觉得自己做得还不错——

至少,他自己很满意。

“师尊,令儿伺候得可还得当?”

徐令转过头,吐了个烟圈出来,他嗓子虽哑,却也藏不住他言语中满满的求夸之意。

玉清缓缓转过眼,扯起一个笑:……

痛死了,但她不能说。

她知道的,这孩子从小自卑敏感得很,她若指出了他的不是,非但打消小孩的积极性不说,搞不好还会弄碎小孩脆弱的小心肝,让他一溜烟窝回揽月峰百年不出。

这种事,徐令绝对干得出来。

其实徐令并不是做得不好,并不是鲁莽也不是横冲直撞,他很关注玉清的感受,动作也是极尽细腻温柔,只是尺寸……

就没轻没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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