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来,亲吻你的唇舌,你闻到自己喉咙里有一股难闻的马粪味,你猜那是你没有来得及全部咽下的土豆泥,混着这个常年抽雪茄喝伏特加的男人的口水,它们一起在你嘴里发酵冒泡泡。你屏住呼吸。
他的舌头很大,缠住你的舌头吮吸,又深深抵着你喉咙口的软肉。
他吻得太久,你感到头晕目眩,用手轻轻推他的胸膛,可他不肯放开你,反而把一只手放在你乳上,肆意揉弄。你感到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在一个马戏团的舞台上,只有你一个人,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被一头灰毛狮子箍在怀里用力操着,台下观众发出恶意的嘲笑,甚至那个讨厌的老女佣也在其中,她张着嘴,透明的唾液黏在泛黄的门牙上,喉咙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你从没见过她的笑,你幻想她就是这样笑,像童话故事里最可怕的女巫。
你以为自己要昏过去了,因为气恼,因为羞耻,因为难堪,然而,等他放开你时,你还是安然无恙地坐在他腿上,腿心深处慢慢的溢出来一些你无法命名,但被他称为马尿的水液。
就像他说过的那样,他了解你胜于你自己,他甚至先于你发现了这一点,掀起你的裙子,你薄胚棉质的白睡裙,一手插了进来。
“爹地,到床上去。”你小声抗议。这一次你不愿意在这里,不愿意在床以外的地方,尤其是不愿意在这个老女佣面前,因为你刚和她吵过架,你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被她口中的大人玩到失禁的模样,你不愿意躺在你自己的尿液中被她奚落,用那种高高在上的法官似的目光。尽管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在你意识模糊的时候,把你身下湿透的床单抽走,换上新的。
“我的宝贝怎么了?”他停下来问你。
一年前你就常常被他按在餐桌上玩弄,身体已经习惯了,只是这几个月他很少过来,你渐渐忘了那种感觉。
“很久没有见爹地了。”你像小猫那般,把脸轻轻蹭着他的胡渣,希望自己的撒娇能起作用。
沉默,长久的沉默。
你身体瑟缩着紧紧靠在他怀里,像是动情一般蹭动双腿,一下一下地夹弄他生着粗茧的手指。
终于,他抽出手,绕过你的膝弯,把你抱了起来。
柔软的床铺,缀着蕾丝边的洁白床单,乳白色的鹅绒枕,床头是胡桃木。没有床纱,只有空荡荡的床架。
你跪在床上,盯着枕头上的一圈儿水渍,那是你睡梦中流下的口水吗?可以确定的是,你此时非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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