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将近,谢桢的心情却是空前的轻松,他又同季恒凑到了一起,自然是每时每刻都过得蜜里调油。
季恒和他住一间房,夜里他们同床而眠,季恒总要搂着他的腰才能安睡,尽管季恒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是腿间肿胀面红耳赤,但却始终没有丝毫逾距。
谢桢看着好笑还特意逗了他一会,结果季恒颤颤巍巍的伸手给他系上衣带,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声线听上去跟哭腔差不了多少。
季恒臊得满脸红晕,下身涨得根本不敢多看谢桢一眼,他耷拉着脑袋给谢桢的衣带系个死结,支支吾吾的告诉他自己现在不敢,害怕一旦松懈下来就没有备战的状态了。
“等打完仗再……先生,等打完这一仗我们就……我们就……先生,先生等这一仗打完,我……你……好不好?”
季恒的脸皮怕是比纸都要薄,他连形容情事的只言片语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言辞闪烁的跟谢桢商量着等打完仗再胡来。
季恒单膝及地跪在床边,他趴在谢桢的膝头,整颗心都快跳出来,他怕自己的拒绝会拂了谢桢的面子,更怕谢桢对他产生误解或是隔阂。
季恒是真的长大了,他不再自视过高,不再轻敌大意,他开始像一个真正的将领一样思考,开始担心自己的情绪和状态会牵连同袍性命。
谢桢眼尾的笑意慢慢漾开,他俯身捧起季恒的面颊给予他一个一触即分的亲吻,又颔首凑去季恒鬓角语气慵懒的同他约法三章,“那说好了,这一仗打完,我允你告假三天,这三天里我可不想下床——”
他这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勾起了季恒无数情色旖旎的幻想,俊朗英挺的年轻将军几乎是捂着鼻子从他眼前落荒而逃。
而后的一整日里,季恒足足跑去冲了三次凉水澡才把那股邪火勉强压了下去。
临战前谢桢与叶云景细谈了一次,这一战事关薛掣与旧日恩怨,叶云景心里就算再不把薛掣当个对手,也会小心为上。
薛掣熟读兵法,善用战术,勉强算得上一个名将,叶云景不打算在战前动什么心眼,他只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论实力,他现在是远胜于薛掣的那一个,他无需像年少时那样冒险搏命,只需见棋拆招便可。
“他八成是冲着你来,当年那个女人的命他惦记到现在,你确定不避一避?”屋内掌灯,叶云景倒了半杯凉茶抵去谢桢手边,他衣衫半敞斜倚竹榻,怎么看都是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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