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桢掌控了全局,他与季恒交颈相吻,硬挺的性器紧挨彼此相互摩擦,腻人的快感沿着腰间蔓去脊椎和灵台,赤裸的胸口贴着少年人精悍的胸膛,季恒的体温很高,温暖的热度让他留恋得根本不想移开半分。
他们没有做到最后,可所得到的欢愉已经是言语无法形容的满足了,季恒笨拙的耸动着腰胯,尺寸可观的性器挨着谢桢的精神抖擞的吐出了几股浓稠精水。
他额角绷起了突兀的青筋,尝到甜头的幼兽呲出自己尖锐的犬牙,季恒挣开谢桢的唇舌反客为主,用舌尖舔过齿列汲走每一丝甘甜的气息,谢桢被他精液烫得连连打颤,塌下的腰背颤抖着尝试起身。
季恒唯恐他又离开自己半分,硬是用手牢牢掐住他的腰胯,指腹误打误撞的碾到了谢桢敏感的地方,过重的力道带得整个腰间都酸软酥麻。
谢桢的精液不多,只溅出一小滩和季恒的汇在一起,分外单纯的少年还当他没射完,非要用手圈着他的性器替他撸出来,高潮过后的不应期是最受不住撩拨的,谢桢脊背一凛,腿酸得跪都跪不住,干净的性器淌出更多透明的腺液,他红了眼尾,寡淡的水汽像是星河间的缥缈云雾。
季恒低喘着将他重新压回身下,初尝人事的少年到底还是经验不足,拱着腰身往谢桢腿脚蹭了好几次都没再次硬起来,醉酒的后颈混着爽利的余韵占走了他的全部神智,季恒昏昏沉沉的反复唤着先生两个字,端正的称呼满是情事所致的旖旎和深深的执念。
谢桢任由季恒伏在他身上安稳睡去,他抚着季恒光裸矫健的脊背慢慢拍抚了两下,季恒手足并用的抱着他,眉眼舒展嘴角微扬,他睡得很熟,没过一会就张着嘴淌出了一点口水。
季恒醒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被换了一条干净的亵裤,空荡荡的床边被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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