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锅!可以吃饺子啦。”
容可给大花先捞了一碗,她捧着还没等走到桌边,就先用手拈了一个扔进嘴里。
容可瞅见了,连忙喊:“诶,烫啊!”
大花龇牙咧嘴明显是被烫着了,但还是嘶嘶吸气地嚼了几口,摆摆手又点点头:“香!”
刚出锅的饺子当然香!
面皮完全是用白面粉和成的,一点粗粮玉米面之类的都没有掺,面皮雪白又柔韧,里面包裹着的是白菜猪肉馅。猪肉用的今天才从李大富家中割来的五花,容可又特意剔过肥肉,留下三分肥七分瘦的猪肉,这样肥瘦比例做成的肉馅不会过肥也不会太柴,肉汁丰富。然后再与现从李大娘地里摘的大白菜一起剁成馅。鲜嫩的白菜中和猪肉的油腻,又提供了特有的甜汁。一口咬下去,咸鲜甜香的汁水冲破饺子皮流入嘴里。
烫嘴,但是绝对一等一的香!
容可随后又端出一碟切了姜丝的醋碟,还有三碗撒了葱花的饺子汤。这大个浑圆的白菜猪肉饺子,蘸醋碟吃,鲜美更加三分,然后再喝一口饺子汤,原汤化原食,得到满足的胃就像是泡了热水浴一样暖和舒适。
大花一气吃了十来个大饺子,将空碗往桌上一放,摸了摸肚子,长舒一口气来:“舒坦!”
“锅里还有,要吃就去盛。”容可已经十分了解她的饭量了,这一碗饺子只能算是刚刚解饿。
大花掀起眼皮盯着容可脸看了看,只见她说了那句就埋头专注吃着自己碗里的饺子,表情平和再看不出其他。沉默半响,她起身去后厨又端了满满一碗回来,大马金刀地往桌边一坐,往桌上放了一个小泥坛子。把封口一开,浓浓的酒香霎时盈满整个屋子。
容可轻抽了抽鼻尖,好奇地探头来看。
大花难得笑了一下,斜倾过坛口给她瞧,说:“我娘酿的果酒,你要不要也来点?”
别说,容可还真的被勾起馋虫来。她伸出一根手指:“一点点,给我倒一点点就行。”
大花端起酒坛给她倒了一个碗底。酒是自家酿的浊酒,染着青果色的酒液没有过滤,最上面还漂浮着一层绿色的泡沫。
容可尝了一小口,有些惊喜地挑了一下柳眉。这样的酒虽然不比后世的白酒度数高,但反而更显出青果的酸甜味道。她端起小碗,将碗底的果酒一小口一小口地饮个干净。
小酒就饺子,今晚这才真叫吃饱喝足、酒酣饭足。
大花喝光了一坛子酒,醉得直打酒嗝,道都走不直了。容可不敢让她回山上去,便和容母合力架起她,把人送到自己床上去歇息。
大花人高马大,上床又睡成四仰八叉的形状,容可那张从八岁睡到大的小木床被占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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