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转动的眼珠子并没有引起卜清和厉野注意。
巨大的愤恨和怨念聚集在何干嘴边，最后他实在忍不住爆了个粗口：“你们是他妈的看不见我吗！”
说完愣了，原来他能说话。
原以为被定住了他就像电视剧一样说不了话，没想到还能说话。
何干对卜清的愤恨犹如滔滔江水，一旦开闸就止都止不住：“我日……”
话未说完，卜清又一道符过来。
这下他是真的说不了话了。
卜清悠悠然贴完符，来了句：“原来这还有个人。”
何干气的脸都白了，呜呜了两句怎么也说不了话。
厉野也转过头来看向何干，脸上不复刚刚对卜清的温和，伸脚将何干踹出去老远，拉开他和卜清的距离。
“大师，怎么处理他。”
卜清毫不在意地撇了眼何干，漫不经心地说：“报警吧，把他交给警方处理。”
何干的呜呜声更甚了。
卜清见他好玩，伸手把闭嘴符给他揭下来了。
何干好不容易获得了话语权，不敢再辱骂卜清了，只能焦急地说了句：“你一个大师，怎么能报警呢！”
蓄意谋杀这种事，如果是卜清的话求求饶或许还能有用，但真报警了，那他剩下大半辈子都得在牢里过了。
想谋杀的时候很冲动，但事情败露后就很慌了。
卜清好笑地蹲下来看他：“我是大师，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不能报警。”
何干满脸焦急：“你，你一个封建迷信报警不怕警察把你也给抓了！”
卜清笑着站起身；“谁敢说我是封建迷信？”
何干住嘴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啊，封建迷信说的是那些骗子，但卜清……
卜清把闭嘴符重新贴到何干身上，在何干呜呜声中警察来了。
警察看着眼前浑身上下既没绳子又没被胶布封住嘴还在不停呜呜叫的何干，实在是觉得诡异，无法相信一个这样的人是怎么蓄意谋杀的。
可等看完酒店的监控视频，警察们看着何干身上的两道符眨巴眨巴眼睛，既不可置信，又属实是馋。
他们把何干身上的符给撕了下来，给他带上手铐。
拿着符的警察在手上捻了捻，犹豫了好久还是问了卜清：“这位女士，你这符是哪里买的啊。”
卜清看了眼他手上的符：“不是买的，我画的。”
卜清话音刚落，一旁的何干就像终于找到机会一样：“警察叔叔，就是她画的，她传播封建迷信，快把她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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